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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熟悉的味道,驴打滚、豌豆黄、热气腾腾的杏仁茶。
贝米咬了一大口软糯的驴打滚,满足地眯起眼,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
咽下去后,她忍不住小声抱怨:“都怪你昨天请我吃那么丰盛的下午茶,害我晚饭都吃不下几口,结果半夜饿醒了,胃里咕噜咕噜叫,难受死了。”
季延礼握着茶杯的手顿了顿,抬眼看她,女孩皱着鼻子抱怨的样子,带着点娇憨的孩子气。
他没说什么,抬手招了招老板:“老板,再打包两份豌豆黄,两份芸豆卷,要能放住的。”
贝米不解地看他:“干嘛打包这么多?我吃不完的。”
“留着,晚上饿了垫肚子。”
“哦…”她低头咬着勺子,嘴角忍不住悄悄弯了弯。
等吃饱喝足,打包的点心盒子也提上了车,外面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车子如往常一样地往军属大院开,刚到昨天那个路口,旁边就传来贝米理直气壮的声音:“就这儿停,老规矩。”
季延礼把车停稳,转过头,车内的顶灯亮着,映着贝米那张漂亮的小脸。
她抱着她的布料包和油纸包,下巴微微扬着,一副“我很懂规矩”的样子,振振有词:“男女同志要保持安全距离,懂不懂?被人看见我坐你车回来,像什么样子。”
看着她那副强装正经,实则透着点心虚的小模样,他没拆穿她那点小心思,而是点了下头:“嗯。”
贝米像得了特赦令,立刻拉开车门,抱着她的东西,跳下车,头也不回地朝着胡同跑去。
季延礼坐在车里,没动。
看着女孩消失的方向,他的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敲了两下,随即哼笑出声。
下课铃声刚响,教室就很快热闹了起来。
贝米趴在课桌上,用铅笔在草稿本上画着小蛋糕的草图。
阳光从窗户斜斜地照进来,落在她乌黑的发梢上,映出一圈毛茸茸的光晕。
“贝米,你皮肤怎么这么白啊?”前桌的王玲玲转过身来,一脸羡慕地看着贝米的脸颊,“也不长痘痘。”
贝米抬起头,挺直了腰说:“我告诉你个秘诀,用淘米水洗脸特别管用,还有啊,夏天用黄瓜片敷脸,冬天用蜂蜜擦手,都是我们乡下老人传下来的法子。”
王玲玲眼睛瞪得圆圆的:“真的假的,这么简单?”
“当然是真的。”
贝米得意地晃了晃脑袋,扎得高高的马尾辫跟着一甩一甩的,“我们那儿山上到处都是宝,野菊花晒干了泡水喝还能去火呢。”
就在这时,教室门口传来喊声:“贝米,李老师找你。”
回头一看,是罗强站在门口朝她招手。
贝米赶紧站起来,顺手把画了一半的草图塞进抽屉。
她猜可能是创业计划书的事,走廊上人来人往,有几个男生偷偷瞄她,贝米假装没看见,快步往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里,李老师坐在椅前喝茶,阳光照在他半秃的头顶上反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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