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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嚼嚼嚼)干什么的(嚼嚼嚼)反正有很多铁链和血(嚼嚼嚼)还有镣铐。”
铁链
秦惊峦呼吸一紧,瞳孔微缩,仿佛闻到了血腥味的狼。
他不动声色地从椅子上起身,随意理了理衬衣上的褶皱,推了下眼镜,淡定地说:
“我去看看他们两个。”
沈断云头都没抬,专心干饭。
四个兽夫里,只有照渊停嘴,把秦惊峦上下看了一通后,目光微凉:
“需要你吗?”
“不需要吗?”
秦惊峦想都没想就反问。
地下室里。
牧月歌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室里,只能闻到四周弥漫着的血腥味和铁锈味。
还有身前男人温暖的触觉。
她刚刚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都被铁链捆住了。
随便动一动,都能牵扯出一大片铁链拖动的响声。
她本来以为,只有那个八爪鱼喜欢捆人呢。
“重溟,”她咬牙,“你喝酒了?还是中邪了?还是秦惊峦上身了???”
六个兽夫里,唯一一个还算正常的重溟,怎么反而变成最不正常的那个了?
秦惊峦那个死变态,都没敢这样捆她!
黑暗里,男人温热的大手抚摸她的侧脸,低沉的嗓音伴随着呼吸,在她锁骨处浮现:
“雌主今天,和那只章鱼的关系,好像不同了”
他声音幽幽的,跟鬼一样。
牧月歌莫名打了个寒战,有点心虚:
“这我们今天找到的水源,被污染的比较严重,我的异能又不能彻底净化那里,所以”
她说话的过程中,那只温热的大手,不停在她脑袋附近游走。
牧月歌忍无可忍,单手握住手腕上扯着的铁链,用力一捏:
“咔嚓!”
清脆的响声后,铁链应声而断。
做完这些,她都顾不上立刻解开其他锁链,而是迅速按住了重溟四处作乱的手。
她刚刚还说人家翘,现在可算是遭报应了。
“重溟,我我只是犯了一个全天下雌性都会犯的错误。”牧月歌憋了半天,只想出这一个解释,“你知道的,我的木系异能只有”
“别说了。”
温暖的大手,打断了她的话。
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衣服下摆往里钻。
同时,重溟凭借宽大的身躯和体型差,将牧月歌整个禁锢在自己怀里,小声说:
“好想把你关在这里,每天只能看我一个人,只能做我一个人的雌主”
缱绻的情话,听得牧月歌这个母胎单身二十年的人,老脸微黄。
重溟没再提起秦惊峦,只继续问出二段连击:
“既然无法离婚了,月歌,你今晚要不要和我”
“啪!”
地下室的灯,彻底亮起。
牧月歌被突然出现的光刺得睁不开眼睛,只能躲在重溟怀里,越过他的肩膀,看到秦惊峦的影子笔直站在地下室的入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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