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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也刹那失去了言语组织的能力。

柳如霜轻轻笑了下，“你不是觉得，失去和你所有相处记忆的我，对你的拒绝不作数？”

“医生说我的自闭症已经有着极大的好转，后面的副作用会慢慢减轻，大概一年左右，就能想起一些被遗忘的事情。”

“如果你仍旧不死心，到时候我们再来聊一场。”

一年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柳如霜确实是想起了一些破碎的画面。

大概又过了一个月的时间，那些缺失的记忆也全部记起来了。

她约着那一直在国外，不愿意离开，始终觉得守着她就能回头的秦也，见了一面。

这是当初那场谈话结束后，正式组织见的一面。

咖啡馆里，柳如霜无声看着他。

那眼神太过熟悉，秦也一下子落了泪，没忍住哽咽说着：“霜霜，你想起来了，是不是？”

他迫不及待说着：“我答应过你的，了却江梨的愿望，就回家了。”

“我做到了，霜霜。”

柳如霜搅动杯子里的咖啡，轻声说：“回不去了。我有男朋友了。”

“分手！”秦也情绪有些激动：“之前你没了和我的记忆，会变心谈男朋友，我不会放在心里。那不怪你。你现在，只要分手和我回家就好了。”

这个在记忆里面她爱过的人，那个温柔的男人，终究还是变成了她不认识的模样。

柳如霜摇了摇头，“秦也，我之前没记忆时拒绝过你，你不信。”

“那我现在，再拒绝你一次。”

“我不会回头。”

秦也脸色难看了一瞬，

柳如霜淡淡开口：“江梨后来怎么样了？”

秦也眼神一亮，连忙拿出手机之前保存好的东西，一边播放，一边讲述给柳如霜听，

“在知道你被逼着去婚礼现场，坐上跳楼机，拿奶奶的骨灰后，我就报复回去了。”

“你看。”

“我让她拿着她爸爸的骨灰，亲自坐上了跳楼机赎罪。现在江梨成为了植物人，就在医院里。”他的神情带着些许不正常的期许和癫狂。

“霜霜，这样会让你高兴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