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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看了扶苏捏在手里的丝娟。
估计是他两传信所用,扶苏拿得轻柔。
丝娟边角垂下,嬴政一眼注意到了其上落款。
落款不是名字,而是一颗挺拔的乔木。
不知扶苏的落款是否同样是一颗小树,嬴政不免有些好奇。
他接回了此前的话题,道:“若能有巴清的支持,倒是解了钱财的问题。”
扶苏赞成:“是。”
不过她日后住来咸阳,怕会与秦政提起这些。
但到那时,应是无需伴在秦政左右,他也就未有与扶苏说这个担忧。
转而又说了些其他,这才各自回房歇息。
此年的后几月随着日渐转凉的风飘过。
嬴政参与郑国渠的督造,虽有督工,但人力有限,又得保证水渠质量,最终也快不到哪里去。
随后冬日降临。
此年步入末尾,年关一过,便为秦政弱冠之年。
大雪落了一阵,寒冷冬日的间隙中,迎了一段晴日。
白雪消融,咸阳宫中卜筮结果出。
冠礼吉日经此选定。
是为己酉。
冠礼
吉日渐近。
嬴政近来不常见秦政。
他似乎是全然沉浸去对于冠礼的期待,每日除去政务,就是去安排冠礼相关事宜。
安排到最后,已然是万事俱备,他却也不消停,总会时不时抽检。
朝会上见秦政,也总能察觉到他身边轻快的气氛。
这样沉浸其间,也难想起他来,嬴政这段时日算是得了个清净。
秦政冠礼之日,便是正式亲政之时。
秦王的权柄交接需在雍城宗庙,秦政的加冠之地也就理所应当定在了雍城。
吉日的前五日,浩荡仪仗启程。
到雍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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