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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够明显吗?”
“是因为你和卢平在交往。”
伊迪丝几乎要被气笑了,“我从来都没有和莱姆斯交往,帕拉巴斯,我不喜欢你和你朋友的为人,还需要我说得更清楚吗?”
帕拉巴斯的脸色发白,“凭什么?难道和你交好的那些人比得过我吗?”伊迪丝不想解释,闷着头一个劲儿往前走,她撞在一个很坚实的xiong膛上,伊迪丝缩了回去,帕拉巴斯一把将她拽到自己身边,她被这一连串动作吓到了,抬起头对上一双冷若冰霜的灰色眼睛,“对不起,布莱克。”她揉着自己疼痛的鼻梁骨。
“哇,夏瑞恩。”西里斯杵在那里,让伊迪丝有种错觉:他快和街灯一样高。“你的眼光真是比我想象中的要差得多。”她暑假的时候在中心广场遇见他和詹姆来旅游,好心请了他们去她家玩,然后在自己房间的门口听见他说自己父亲的话。
“说的好像我自己愿意一样。”她把帕拉巴斯放在自己大臂上的手掰开,往旁边撤了一步。莱姆斯对她微笑了一下,“那是怎么了?”
伊迪丝看了帕拉巴斯一眼,帕拉巴斯得意洋洋地说:“我们上个学期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她答应我要是我这次考了
一一
学校的墙很老很旧,砖的缝隙里不知道藏了有多少年的污垢,到苏格兰的秋天时候,生命好像都变得厚重,就更不用说那些成千上百岁的砖墙了,老,老,老,一切都显得很老,没课的下午伊迪丝就坐在墙的旁边和杰斯闲聊,玛杜丽一般不会在,她总是把自己的课排得很满,有一次伊迪丝看见墙上以前的学生刻下的脏话,她也想刻一个,杰斯觉得最好还是不要。
斯拉格霍恩又开了一次鼻涕虫俱乐部的聚会,伊迪丝不想再去,但她让玛杜丽和杰斯给她带酒——全是和火焰威士忌一样,她喝得烂醉如泥,然后去那面该死的老墙上刻下“去他爹的父权社会”,心里舒畅多了,但仍头昏脑胀,胃里传来翻涌的感觉,她钻进不知道哪一件盥洗室吐了个精光。
“呃……你还好吗?”那是60年代的英俊一些的西德·巴勒特,只不过头发梳得很整齐,还穿着斯莱特林的校服。
“西德。”伊迪丝忍不住感叹出来,“西德,哦,西德,你都不知道大家有多想念你!”她差点摔到西德身上,他接住了她,抓着她的手腕,手有些冰凉,她突然看清楚了,那不是西德·巴勒特。“雷古勒斯·布莱克,对不起。”她踉踉跄跄地退了回去,尴尬地把垂下来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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