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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夕绾蜷缩着自己,不说话,不理他。
陆寒霆从水盆里将毛巾挤出来,出身高贵的男人从来没做过这种事,也不会伺候人,所以有细小的水珠溅了出来,落在了他麦色肌理的肌肤上,平添出几许诱.惑。
他继续帮她擦拭。
夏夕绾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这一次他根本就没有用措施。
最近都是她的危险期,很容易怀孕。
上一次她已经跟他达成了共识,不可以怀孕,他在怀孕这件事上处理的也趋于理智且成熟,完全不用她担心,但是不知今天怎么了,他竟然在她危险的日子里没有用措施。
“陆寒霆,我要吃药!”她声音微弱道。
陆寒霆站直了身,毛巾握在手上,他幽暗炙热的紧盯着她看,“好,待会儿我去买,你先休息。”
“你现在就去买。”
“绾绾,如果你还有力气的话,我们可以再来一次。”
夏夕绾羽捷一颤,捞起身边的枕头用力的砸在他的俊脸上,情绪翻涌,最后她咬牙咒骂出两个字,“chusheng!”
陆寒霆没有避,枕头砸到他的俊脸上然后掉落在了地毯上,他嘶哑的嗓音里溢出几分哄宠,“那你不吵着吃药,我就放过你。”
“…”
陆寒霆拉上被子,帮她遮住了春光,她不过问他的伤口,他承认他心里有巨大的落差,很失落。
但是想起刚才他在她身上种满了自己的印迹,那种满足现在还让他头皮阵阵发麻,算了,还跟她计较什么?
他身高腿长的立在床边,那双幽暗的狭眸落在了她的粉颈里,那里空空如也,她将only-love和唯一之戒丢了。
“绾绾,你先睡,我下去找唯一之戒。”
他要去找唯一之戒?
唯一之戒已经被她丢到池塘里去了。
夏夕绾颤了一下密梳般的羽捷,被下的小手用力的攥成了拳,“陆寒霆,不要去找了,就算找回来我还是会丢掉的,以后会有别的男人送我新的钻石珠宝,我自己也有钱买,没人稀罕你的。”
陆寒霆抿了一下薄唇,他挺拔的身影立在半明半暗里显得十分阴森,伸出长腿将椅子上的那个水盆给一脚踹开了,他拔开长腿就离开了房间。
“砰”一声,他用力的将房门摔下,以发泄心里的不满。
房间里安静了,夏夕绾睁开眼看着头顶那盏水晶吊灯,眸里一片迷茫,她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刺痛他了,唯一之戒是他母亲留给他的。
不过,走吧。
走了才好。
她再也不想看见他了。
可是,为什么心里还这么痛?
……
深夜外面下起了雨,大街上没有人了,几乎连一辆车都看不见,陆寒霆来到了池塘边。
他迈开长腿跨进了池塘里,弯下高大的身躯在池塘里摸索,寻找唯一之戒。
她把唯一之戒丢了,他一定要找回来。
滂沱大雨瞬间将他淋湿,他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就出来了,现在衬衫湿漉漉的贴在他精硕的胸膛上,左半边那里,渐渐有鲜血渗透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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