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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手过的信息素伤人案，有对大脑造成伤害的吗？”

警察又是一怔，用余光互瞟。

没有。

信息素伤人类似轻微中毒，大多能被人ti代谢掉，就算不能，去医院也能得到救治。

从没听过信息素会导致永久xg创伤。

女警无视江传雨的问题，问他，

“那你当时是否用信息素攻击了蔡x、张x，和李xx三人？”

江传雨偏过tou，目光落在消音墙的某个黑dian上，

“这三人我不认识，但我用信息素攻击了伤害我同学的alpha。”

“什么样的攻击，请详细说明。”

“我们对信息素的理解不在一个层面，我如果详细阐述，你们会觉得这是我嗑药的幻觉。”

“你明确表示过自己现在chu1于清醒状态！”

“我一直都很清醒。但众人皆醉你独醒时，醉的就是你。”

男警察把桌面拍得啪啪作响，厉声招呼，

“说了不要东拉西扯！你到现场之后，那四个alpha是否已经用信息素相互攻击了？我们在现场只提取到你跟受害者三人的信息素，并没有你那个同学的信息素，他是否真的在场？”

“你那个同学是谁，给我们名字。”

“……别打扰他。”

男警火了，“你这是什么态度……”

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敲响了，三名警察面面相觑，谁会来打扰正在j行的审讯？

其中一个起shen打开门，有人低声跟他说着什么，xia一刻，门kou挤j来一个脑袋，一yan看到江传雨，神qg激动地gao声嚷：

“这是我alpha！我是oga，被那三个alpha欺负，他是来救我的！”

江传雨刷地站起shen，an着座椅扶手的手臂微微颤抖，警察立刻示意他坐xia，走过去问qg况。

“怎么回事？”

“肖队让我带过来的，说这孩zia上jru发qg期，必须跟自己的alpha在一起！”

“真是oga？不是说是同学吗？”

钟念转tou激动地说，

“当然是真的，还是标记过的！oga当街被人欺负，他们还撕了我的xianti贴，这你们都不guan？”

“钟念！”

江传雨忍不住叫chu声，被警察抬手制住，他们看着钟念皱起眉，问他，

“你有证据吗？alpha猥|亵oga是很严重的指控。”

“我有录音为证。”

江传雨声音不gao的一句话，让所有人都转tou看向他。

他对钟念弯了弯唇角，再用yan神hua过那些警察，

“从12岁开始，我的每一通电话，都有录音。”

证据有多重要，是你们让我明白的。

人来人往的大厅，此起彼伏的电话铃声，穿堂而过的北风，都无法惊扰坐在角落里的两个shen影。

一gao一矮，穿着同样的校服，两人都坐得规矩，但手是牵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