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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每名工人都只chu1理自己那个环节，少了谁都不可以。唯一可能的是休息时间，但这么多人在一起，谁走开了都会被人发现。”

那么很有可能是没有排班的杨双林和胡勇去抛尸了，程斌心想。但为何他们要特地j公司打卡呢？唯一的可能xg是，他们把尸ti抛在了工厂里，如果不是的话，至少也是工厂附近。

他想问问工厂里外有哪些地方掩人耳目，适合抛尸，但安妮十分警觉地询问了他们的来意，于是他花了一些时间交代案件背景，自然是隐去了一切细节和不该说的bu分。这时他又想到了另一种可能xg，或许那几人大晚上的来到工厂，不是为了直接抛尸，而是把工厂作为一个尸ti的暂存地，失踪的女孩（11）

接xia来的时间里，

他们询问了这几名员工的工作表现和平时为人。安娜的回答十分小心，

并未说他们哪儿好，

也不说他们哪儿不好，

只说他们工作表现尚属合格。

行政那胖zi更为狡诈，

不断和他们绕着弯弯：“一个人是不是sharen犯，

肉yan也看不chu来是吧，

他们看着就和一般人一样，没什么区别。作为公司的guan理层，我们自然不希望员工犯法，

但是万一他们真的zuo了些什么，我们也没法控制。公司只是一个工作的场所，你们觉得呢？”

这等于什么都没说，

于是他们只好放弃，

转而问一些客观xg的问题。

“这几人正好同一天夜班吗？”程斌问dao。

“应该是的。”安娜说。

小宓将手一伸：“把排班表拿来看看。”

后来她的那一伸手被比作“神来之手”，自然是她自己比喻的，

因为安娜找来的排班表里显示，

5月23日晚上，

他们一个都不在名单里。

安娜的脸se很是难看，

但他们不打算追求原因，

程斌说：“麻烦把与他们换班的几名同事，

还有当天晚上和他们值同一个夜班的人都叫来吧。”

工厂中，同一条产线的工人分a，b，

c三个班，

他们轮liu上产线，保持工厂的运转。奚chun彬和葛城均属于一厂第二产线的b班，王涛则属于三厂第一产线的b班。今天巧了，b班的员工轮休在家，上白班的正是本应在5月23日值夜班的a班员工，即程斌召唤的那批。

安娜不愿工厂停工，却不得不与警方搞好关系，折中之xia，她建议他们在工人休息的十五分钟nei完成谈话。程斌本不同意，但俞任杰说，十五分钟也足够了，他便dian了tou。

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