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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月白无从辩驳,只好安静地坐在床边,用行动向他证明自己不是他说的小骗子。
过了很久很久,谢珩的呼吸才逐渐变得均匀,眼睛也困倦的闭上了。
师月白不敢贸然抽回袖子,坐在谢珩的床边,想要等他睡得熟一点再离开。
师尊教她说男女有别,只有和喜欢的人才可以做出亲近的举动,从此不再像小时候那样与她亲密无间。
她那时固执地说自己喜欢师尊,就是想和师尊亲近。谢珩说那并非男女之情,等她到了年纪便知晓了。
如今她确实懂了何为男女之情,喜欢的却还是师尊。
她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子,靠近了师尊的嘴唇。
她有时会想谢珩一个男人怎么能生得这样标致呢,难怪师尊一直以来都没有道侣,就算是揽镜自赏,也好看过世间很多女子吧。
那个吻没有落下去。
那是她的师尊,她不能做那样大逆不道的事。
可是这是幻境,真的师尊什么也不会知道的。
她只想亲师尊的额头一下。
这样想着,她最后也没有付诸于行动,只是伸出手指,轻轻地抚平了他紧缩的眉头。
谢珩却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伸手困住她作乱的手指。
师月白一惊,想要抽出手指,却被意识朦胧的谢珩轻轻抓住,师月白不敢妄动,没有抽回手指。
谢珩却用嘴唇轻轻蹭了一下她的手指。
这个动作虔诚而天真,完全没有带上一丝情欲。犹如澄明的水镜,把师月白内心那些想法照的一览无余。
“别这样”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师尊。”
别这样招我。她想。
若非害怕惊动谢珩,她几乎想要落荒而逃。
谢珩却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满足地握着她的手指又沉沉睡去。
师月白的心就像一只胆小的鹿,几乎会被谢珩每一次稍微沉一点的呼吸惊动。她胆战心惊地等了好久,终于等到谢珩睡熟过去。
她像石塑一样保持一个姿势呆坐了好久,直到谢珩的呼吸变得均匀而绵长,她才小心翼翼地抽出手指,轻手轻脚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被谢珩那样一闹,简直比和帝君打了一天架还累。
师月白睡眠本就极好,又累了一天,本该比任何时候都入睡得要快。
她却罕见地失眠了。
一闭上眼睛,她就想起师尊被她亲得双眼含泪的样子,想起他抓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轻轻蹭了蹭的样子。
师尊的嘴唇亲起来是什么感觉,她已经没有印象了。她就像三口两口偷吃人参果的猪八戒,根本没有尝出
我偏要杀了你给他看。
她本就是野兽,……
“不是叫你回去好好休息吗?怎么又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师月白摇摇头,
帝君从小看着她长大,她自然不好意思把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旖旎心思同长辈一般的帝君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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