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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第1页）

两个女人

“女人迟早要结婚的不是吗？”

“那要看你。如果你不愿，就没人能bi1迫你。除非…”我停顿了一xia，烟tou随即亮起。

“除非你自己屈从”，暗xia去的烟tou被我移交chu去。

“那不是屈从”，烟tou在她那里复亮后就被掐灭了，像掐死一只不听话的蚂蚁。“那是人之常qg”，她最后说。

我起shen罩了件衣服，把灯调到恰好能看到彼此神qg的程度。这是我的一种暗示：我的信仰和她的一样，不应该在黑暗中讨论，这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所以，你会结婚？”我不打算说服一个有所信仰的人，因为信仰很难证明。但我想了解另一种信仰。

“会吧，我想。”她以一种jian定的语气对我说。

我坐到了离床一步远的椅zi上。目光落到她shen上时，我瞧见了片刻前在她脖颈上留xia的吻痕。“那为什么要和我zuoai？”，她脸上起了奇怪的反应，这倒让我觉得自己才是那个不够开化的人。

“女人和女人zuo起来的gan觉是不一样的。”她沿着床tou挪了挪shenzi，和我保持对视。她olouchu来的肩tou布满灯光，片刻前令我难以自持的yu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厌恶。

“但是你会结婚的，况且你并不喜huan女人，不是吗？”有些偏离了我想谈论的话题，于是我不由地加重语气。

她听到后便轻笑chu了声，“那又怎样？又没有法律规定喜huan男人的女人不可以和女人zuoai”。

我无法驳斥她的话，因为事实的确如此，法律不规范dao德。我立即调转了话题，“那你喜huan男人？”。

结婚和喜huan男人，是两码事，但很少有人会去区分。

“某种程度上吧。”她说着朝我这边移动着。

我从椅zi上起来，倒了一杯酒，“我们不会再见了”。我想，她应该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那把空椅zi就在她手边。她停xia了一切动作，“为什么？你不喜huan我吗？”。

片刻前也许我是喜huan的，但现在更多是一种怜悯。“我们不合适”，我抿了kou威士忌，看着她。中间只隔了把椅zi。

“因为我会结婚？”她从无穷多的答案里找到了最优解，然后问我。

我审视了她一yan，但没有太多han义，只是在确认某样东西。“不是”，我把酒递给她，帮她裹了裹被zi后，又坐回那把椅zi。

她接过酒，晃了一xia，没有喝，而是回到那个问题上，“那为什么？”。

我有dian不明白她这样寻n问底是为了什么，于是问她，“你喜huan我？”。紧接着，她把酒一饮而尽，而我好像也明白了什么。

空酒杯被她攥在手里，正朝着我，她喃喃地说，“我会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