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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这些,又有朝臣进言,说皇上登基六年没有立后,如今太后幽禁宗人府,六宫妃嫔无人统领,希望皇上尽快立后,以安定后宫,稳固朝堂。
此言一出,文武百官纷纷响应,大家一致认为立后之事应当立刻提上日程,再也拖延不得。
结果,一群人闹哄哄说了半天,只得到祁让四个字的答复。
“再议!退朝!”
不等有人反对,他便起身往后殿走去。
他实在太累了,回到乾清宫,草草用过午膳,就回了寝殿歇午觉。
胡尽忠在门外探头探脑,想把晚余被新妃刁难的事情告诉他。
孙良言一拂尘甩过去,黑着脸厉声道:“狗东西,滚远些,皇上这几天已经够累了,你再敢拿一些无关紧要的破事搅扰皇上,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胡尽忠缩缩脖子,只好作罢。
祁让虽然疲累,也只睡了半个时辰,起床后便去了南书房继续召见官员,处理朝政,直忙到日暮时分方才停歇。
晚膳时,敬事房端了绿头牌进来请他翻牌子。
祁让往托盘上瞟了一眼,看到淑妃乌兰雅的牌子摆在其中,便皱眉问了句:“淑妃已经搬去永寿宫了吗?”
“是的皇上,淑妃娘娘今儿早上搬过去的。”敬事房太监恭敬应答,以为他要翻淑妃的牌子。
谁知他手指从那些牌子上面挨个划了几个来回,最后还是停在了江美人的牌子上面。
“她身子不好,让她不必过来,朕自己过去。”
“......”敬事房太监脸色精彩纷呈。
皇上这哪里是翻江美人的牌子,分明是替江美人翻了他自个的牌子,自个送上门给江美人侍寝去了。
孙良言也很是无语。
昨晚上皇上从江美人那里离开时,整个人都要碎了。
好容易在小公主那里寻得一些慰藉,这才好点,就又巴巴地跑过去。
真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到时候万一再闹起来,只怕嘉华公主也医不好他了。
真愁人。
这刺猬似的两个人,到底要折腾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愁归愁,皇上已经翻了牌子,他也无可奈何,只得叫人伺候他沐浴更衣,备了肩辇抬他过去。
这么一来,更像是去侍寝了。
永寿宫里,晚余提前得到了通知,带着几个宫人在东配殿外迎接。
经过一整个白天的消化,晚余的情绪已然稳定下来,除了脸色还有些苍白,别的已经看不出什么异常。
她先前巴不得祁让别来烦她,这一回,却是实打实的盼着祁让过来。
她不想要这个孩子,别的人帮不了她,还是得从祁让身上想办法。
别人打掉孩子是死罪,那就让祁让自己来。
她倒要看看,祁让会如何判处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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