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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不喜欢她的挣扎反抗,现在她平静地接受,他又觉得不对劲,不够味,像是少了些什么。
他都拿沈长安刺激她了,她却还是这副死样子。
守在门外的胡尽忠似乎都听到了龙床嘎吱嘎吱的响动,不由得一连声地抽气。
孙良言一拂尘甩过去:“你干什么,牙疼还是怎么着?”
胡尽忠脸上挨了一下,捂着腮帮子道:“我是替江美人委屈的。”
“......”孙良言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那你进去替她,你皮糙肉厚,不怕折腾。”
胡尽忠噎个半死:“大总管,您说的这是人话吗,我囫囵个进去,只怕出来就是一堆碎肉了。”
“那你就闭嘴!”
胡尽忠悻悻地闭了嘴,安安静静听墙角。
祁让成心想看晚余失控,一身的力气都用在了她身上。
折腾了小半个时辰还没结束。
胡尽忠又忍不住小声道:“大总管,时候差不多了,是不是该叫停了?”
孙良言也不拦他,指着窗户道:“你叫,你去叫。”
胡尽忠怕死地缩了缩脑袋:“我不,你不叫,我也不叫。”
又过了约摸两刻,里面终于传来皇帝冷冰冰的声音:“送走吧!”
胡尽忠一愣,震惊地看向孙良言:“皇上以前都是留江美人在龙床上过夜的,今儿个怎么一完事就要送走?”
“谁知道呢!”孙良言说,“可能皇上以后都打算公事公办了吧!”
胡尽忠:“......”
得!
自己苦口婆心教了那么久,皇上是一句都没记住呀!
还公事公办。
他可真是公正得很呢!
眼瞅着皇上往错误的道路上越奔越远,胡二总管愁得肠子都打了结,只得无奈摇头,叫嬷嬷进去伺候。
晚余躺在床上,浑身像散了架一样,除了胸口因呼吸上下起伏,其余的半点都动弹不得。
养了这些天才养好的身子,又布满了青紫的痕迹。
祁让已然从情欲中抽离出来,披了寝衣,坐在床头,结实的胸膛裸露着,冷眼看着她破碎不堪的模样。
“朕原打算让你做暖脚婢的,现在这样,已经是对你的恩典,从今往后,你都要这样给朕侍寝。”
“是,多谢皇上恩典。”晚余牙齿打着颤,顺从地向他谢恩。
祁让的脸色又冷了几分。
他想要她的屈服,可他真正想要的屈服,似乎又不是这个样子。
两个嬷嬷战战兢兢地走到龙床前,看着凌乱不堪的床铺和只剩下半条命的江美人,心下震惊,却半点不敢表现出来。
祁让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人用被子把晚余卷起来,叫了驮妃太监进来把人驮了出去。如今被卷在黄锻子锦被里,乌黑的发丝垂下来,随着太监的走动晃来晃去。
他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觉得一团气顶在心口,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这时,敬事房的太监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到了床前,哈着腰问他:“皇上,留不留?”
祁让蓦地回神,知道他问的是留不留孩子的意思,不觉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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