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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嬷嬷沉吟片刻,忽道:“夫人,老奴斗胆,有一事思量。”
她特意让周围的丫鬟先下去,压了低声音道:“侯爷此番敲打,为的是季仪言不假。但侯爷素来不插手后宅琐事,为何偏偏这次就这么直接?老奴想着,前些日子尚侧妃在园子里意外摔倒,虽说是虚惊一场,可毕竟动了胎气,那是侯爷第一个孩子。您说,侯爷会不会是借着季仪言这事,在提醒夫人您,对这后宅之事,尤其是关乎子嗣安危,要更上心些?”
季晴敏悚然一惊,赵嬷嬷的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她混沌的思绪。
是了,程妄看重子嗣,他是在警告自己,身为当家主母,连侧妃都能在眼皮子底下出事,是他不能容忍的疏忽。
用季仪言来敲打,不过是给她留几分颜面,若她再不小心,或者让他知道她与季仪言的“姊妹情深”全是假象,当年嫁到侯府的原因传出,不管是她还是父亲,都要遭受非议。
程妄娶她只是因为她是忠节侯嫡女,虽不如那个女人,但到底对他有所助理,而且当时当时的程妄骑虎难下,不娶她是堵不住别人的嘴的。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脊背。
季晴敏攥紧了帕子,指尖冰凉:“嬷嬷说得对,是我大意了。”
她声音发虚:“那依嬷嬷看,眼下该如何?”
“夫人不能再明着为难季姨娘了。”
赵嬷嬷一针见血道:“不仅不能为难,还得做出些样子来。侯爷既然要您‘细心’,您便得更‘关心’季姨娘才是。不如,您主动赏赐些东西给季姨娘,再邀她常来坐坐,在府里走动时也带着她,让侯爷、让府里上下都看到您这位嫡姐的‘宽厚’与‘情谊’。至于尚侧妃那边...”
赵嬷嬷不屑的笑了一声:“季姨娘不是要去‘走动’吗?夫人何不顺水推舟?”
季晴敏虽觉屈辱,却也明白这是眼下唯一的自保之道。
她咬牙点头:“就依嬷嬷所言。去库房挑些不打紧的玩意儿,给她送去。过两日...再叫她过来说说话。”
赵嬷嬷很快送来了一对成色普通的玉镯、两支素银簪子和几匹颜色老气的料子。
东西不值钱,姿态却做足了。
季仪言看着夏蝉收下东西,脸上适时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对着梧桐苑的方向福身谢恩。
接下来的几日,季晴敏果然“病愈”了,她开始“召见”季仪言。
梧桐苑的正厅里熏着昂贵的沉水香,季晴敏端坐主位,季仪言则在下首的小凳上垂首静坐。
“妹妹尝尝这新得的雨前龙井。”
季晴敏笑容温婉,亲手将茶盏推到季仪言面前,语气亲昵:“父亲寿辰在即,我正愁着寿礼,妹妹可有什么好主意?你素来心思巧。”
季仪言双手接过茶盏,指尖的伤痕在细腻的瓷杯映衬下格外刺眼。
她低眉顺眼,仿佛对季晴敏忠心耿耿:“夫人...姐姐过誉了,虽说父亲偏好玉石字画,但对父亲来说,姐姐送的东西他都格外喜欢珍惜。仪言见识浅薄,不敢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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