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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鸢不知该如何宽慰,想了想,起身走到古琴旁,轻轻拨动琴弦。
乐声响起,萧承煜下意识回头,怔怔望着。
一曲终了,萧承煜才回过神来:“高山流水?”
宋知鸢福身:“是。听闻皇后娘娘最爱这首曲子。臣女技艺粗浅,献丑了。”
萧承煜摇头:“不,你弹得很好。”
甚至有那么一刻,他似乎在宋知鸢身上看到了母后的影子,让他有一种跨越时空,与从未见过的母后相遇的错觉。
“只是......”萧承煜垂眸,“所谓最爱是父皇说的。只因这是他初见母后时,与母后琴箫合奏之曲。
“他这么说,旁人便这么附和。因此人人都道母后最爱此曲。可母后真实心意为何,又有谁知?”
宋知鸢顿住,神色间透出微微的讶异。她从未想过,所谓“最爱”竟是这么来的。
萧承煜轻笑:“不过母后遇见父皇时既然在弹此曲,想来就算不是最爱,至少也是爱的。”
他伸手拿起旁边架子上的玉箫放到嘴边,轻轻相合。
宋知鸢默契地再次抚琴。
琴声古朴深沉,细腻绵长,宛如高山的巍峨稳重;箫声婉转典雅,含蓄内敛,仿佛流水的潺潺悠远。
二者呼应、配合,相得益彰,让人恍若置身山水之间,美妙而宁静。
小柱子这次很有眼色,悄无声息退出去,站在屋外守候。
屋内乐声不断,一遍又一遍,直到主道喧闹渐歇。
花车退场,演出结束,人群散去。
宋知鸢知道,一切尘埃落定,柳莺莺应该已经到了皇帝身边。
最后一遍音律弹完,她拨弦收尾。
萧承煜也默契地放下玉箫:“天色不早了,回去吧。”
宋知鸢点头,打开门发现画屏不知何时找过来,已经同小柱子一起守在门外。
瞧见她,画屏急切上前:“小姐去哪怎么也不同奴婢说一声,奴婢都急死了,要不是飞鹰大人瞧见,提醒奴婢,奴婢差点报官。”
萧承煜轻笑:“这倒是孤的错。”
画屏张张嘴又闭上,如何敢接这话。
萧承煜也不在意,面向宋知鸢:“今日多谢你。”
“殿下客气了,臣女并没有做什么。”
宋知鸢福身,带着画屏离开。
萧承煜就这样看着,直到对方身影逐渐变小,消失在街头拐角,才缓缓收回心神。
宋知鸢说得对,其实她并没有做什么。
但正是这种无声的陪伴,贴心的弹奏,神奇地安抚着他,让他翻涌的内心逐渐平静。
不,或许不是因为陪伴与弹奏,而是因为陪伴弹奏的人是宋知鸢。
萧承煜确认自己动心了,他对宋知鸢不仅仅是欣赏,甚至不仅仅是喜欢。
他眸光闪动着,如同暗夜的烛光,亮了又灭,灭了又亮,反反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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