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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祁没有松开陈然,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然后,他拉起她那只无力垂下的手,不容分说地,探入自己微敞的羊绒衫领口。
陈祁的皮肤很温暖,带着一种健康而有力的热度。
陈然的指尖在陈祁的xiong膛上,触到了一片异样的、凹凸不平的皮肤。
那是一道狰狞的疤痕。
从他左侧锁骨下方,一直延伸到心脏的位置,像一条沉睡的、冰冷的蛇,盘踞在他温热的xiong膛上。
她能感觉到那道疤痕的纹理,感觉到它下面曾经断裂又重新愈合的骨骼。
这道几乎致命的伤,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我离开家的第二年,跟人做第一笔生意的时候,被捅的。”
陈祁的声音在陈然头顶响起,很轻,像在说一件别人的事,“差一点,就真的死了。躺在没牌照的诊所里,高烧了叁天叁夜。那时候,我谁也不敢想,就只敢想你。”
“我想,如果我就这么死了,我的小然该怎么办。”
他握着陈然的手,让她冰凉的指尖,在那道丑陋的疤痕上,一点点地抚摸,“她会不会被人欺负,会不会没钱吃饭,会不会也像我一样,一个人孤零零地,死在某个没人知道的角落里。”
“我怕得要死。”
陈祁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真实的、后怕的颤抖,“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发誓,我一定要变得足够强。强到能为你摆平一切,强到能让你,再也不用过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
“可是,等我真的做到了这一切,我才发现,我还是一个人。”
他将下巴抵在陈然的头顶,轻轻地蹭了蹭,像一只寻求安慰的大型动物。
“我身边有很多人,但没有一个,是家人。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我谁也没有了,小然。”
“我一个人,太孤单了。”
陈祁低声说,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脆弱,“我们兄妹,应该好好在一起。就像小时候一样。”
陈然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狠狠地揉捏了一下。
酸楚和疼痛,伴随着那些被刻意压抑的童年记忆,一起涌了上来。
陈然知道,这又是陈祁的手段。
他在用一种更高级、更隐秘的方式,来瓦解她的防备,腐蚀她的意志。
他在向她展示他的伤疤,他的脆弱,他的“需要”。
陈祁在告诉她,他不是那个无所不能的神,他也是一个会受伤、会孤单的、需要家人的普通人。
这是一个无法拒绝的、温柔的陷阱。
陈然终于抬起手臂,回抱住了陈祁。
她的脸颊贴在陈祁温暖的羊绒衫上,那柔软的触感,像一个遥远的、属于童年的梦。
她抱得很紧,像是要将自己整个人,都嵌进他的身体里。
“我知道,”陈然终于开口,声音闷闷地从陈祁怀里传来,带着一丝无奈的、清醒的沙哑,“我知道你说这些,只是换了种方式来腐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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