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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坑里的取样和后续的检验需要不少时间,至少不是这一两天能够结束的,大量的样本被提取出来后,实验室的后续工作才是真正的费时费力。
岑廉并没在现场待太久,这个案子说破天也跟他没多大关系,在凤水县分局走完流程之前,他只能算是过来帮忙。
虽然这整个案子基本都是他挖出来的。
下午岑建军从坟地回来,表情还算正常。
“我过去的时候看到有派出所的民警在排查墓地,是不是你们那个案子的事。”岑建军没问案件详情。
“就是那个案子,我估计还得排查几天,但是不影响咱们正常上坟扫墓,”岑廉进屋的时候看到堂妹岑雨薇已经在家里,有点意外,“你们今年回来的还挺早。”
“还不是怕明天堵在路上,”他二叔岑建民正在研究刚换不久的新手机,“小廉你抖音叫什么,我还没关注你。”
“叔,我抖音就是个空账号,啥都没发过,”岑廉在沙发上坐下,“以前是懒得发,现在感觉发啥都涉密。”
其实他不仅不发抖音,朋友圈除了局里要求转的,也是一条都不发。
“还以为你们年轻人都爱玩这些呢,”岑建民继续摆弄手机,“说起来小薇也快毕业了,我对她也没什么指望,有小廉这么个稳定的工作就行。”
岑雨薇连连摆手,“我哥毕业那时候可比我现在考编容易多了,我准备实在不行就去考辅警,到时候跟我哥那时候一样去派出所摸鱼混日子。”
实实在在去派出所瞎混了几年的岑廉感觉自己无法反驳。
“今年老高还找我问过呢,说是他妹妹家孩子今年要考辅警,”岑建军很自然的接过话,他嘴里的老高是大姑岑玉兰的丈夫高荣生,“结果我让小廉一打听,发现也挺难考的。”
岑雨薇发出哀叹的声音,感觉人生艰难。
于是她过来看岑廉正在研究什么。
“哥,你这看啥照片呢?”岑雨薇看了半天没看出岑廉到底在对着一个空空如也的土坑照片研究什么。
“案子相关的,”岑廉没仔细解释,“不过你看看也无所谓,反正这真的就是个坑。”
岑雨薇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花样来,又坐回到一边去,“我哥现在是真厉害,我都在新闻上刷到过他了。”
岑廉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上过新闻,他这会儿正在拿着手机和武丘山研究那几个大坑。
“医疗废弃物不会这么小规模偷埋,”这是武丘山的判断,“你倾向于里面有尸体?”
“直觉上是,但现在没证据的情况下也不好说。”岑廉和武丘山私下聊天的时候用词就不需要那么谨慎了,“医疗废弃物违规填埋不会找晚晴民国墓葬这种地方,阳丹市本来就是九山半水半分田的地方,随便找个荒废了的村子附近填埋都比填埋在县城附近的村镇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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