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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蕊丝以外,郁暖还不习惯别的人伺候,但今晚蕊丝又没来。
梁家人把郁暖和郁珩安排在一个客院儿里,眼下梁家下人一走,就真真只剩下这两人。
在郁暖来之前,她的房间里便已备上了洗漱用的水和用具,床榻上的被褥也一应是崭新整齐的,只不过先前房里点着明亮的灯火,约摸是被窗外漏进来的风给吹熄了,眼下里面昏暗一片。
下人都走后,郁暖片刻都不想和郁珩独处,一边揉着发重的额头,一边就朝屋子走去。
她刚一推门进去,身后温热的气息便贴了上来,郁暖转身险些撞进郁珩怀里,连忙后退两步,把他往房门外推。
那双手撑在郁珩胸膛上,仿佛会烫伤她一般,使得郁暖越推越没力,最后不由出声道:“你出去……”
可郁珩进来时毫不费力。
他透过廊下的灯火与月光交错,看着郁暖道:“你走错了房间,进的是我的房间。”
郁暖一呆,瞬时连仅剩的一点底气都没有了,瓮声道:“哦,那我出去。”
可她还来不及跨出门口,郁珩手臂往她肩膀上方一挥,便将两扇房门稳稳地合拢了去。
她僵硬地面对着紧闭的房门,连转身都不敢。
“今晚喝了多少酒?”郁珩问她时,呼吸若有若无地落在她的后颈上。
郁暖沉默了片刻,道:“那是糯米酒,不醉人的。”
“转过身看着我说话。”
郁暖深吸一口气,抬手想去开门,可被郁珩一掌压着门扉,不论她怎么用力都无法打开。
她道:“我累了,我要回去睡了……”
郁珩声音十分低沉,就响起在她耳畔:“你不敢转身?就那么怕我?”
郁暖禁不住轻轻颤栗,道:“如果……我说我怕你,你就,你就能远离我一些吗……”
话音儿刚一落,郁暖便觉自己的腰被一只手扣住,接着毫不费力地把她翻转过来。
她来不及说话,也来不及反应,下一刻呼吸一热,便被人摄了去。
她瞳孔一紧,隐隐倒影出某个人影。
将她压在房门上,俯头就吻住。
吻到她快要窒息的时候,郁珩方才放开她,看她大口大口地喘气,道:“怕我也无妨,怕着怕着就习惯了。”
说罢,趁着她张口喘息之际,再度俯头,径直霸占到她口中去。
郁暖双手推着他的臂膀,做着无声的抗争。
后来渐也无力,手指微微揪着他臂膀上的衣裳。
他的身上也有酒气,男子气息如此浓烈。
郁暖禁不住,身子顺着房门缓缓往下滑。
他手臂一勾,便一把将她擒了回来,狠狠揉进怀里,扶着她的头吻得至深。
大哥……郁珩……
不能够再这样了……
第二日郁暖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好好地躺在床上。
身上外衣褪了,放在旁边叠得整整齐齐,自己身上穿的也还是整齐的。
她一回想起昨夜,便是第一时间想起郁珩将她压在房门上吻她的事,十分的心烦意乱。
后面她怎么睡着的,又怎么躺上床的,一概不太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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