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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着这慈宁宫里特有的香料味道,明朗一颗心慢慢归于平静。
跟着南星回了偏殿。
坐在罗汉床上的时候,看着南星将一个个燃尽的蜡烛换掉,换上新的。
“殿下这脸上的印子看着不深,奴婢这就去给殿下找最好的药来涂上,明日早朝之前应该就能褪下去了。”
南星翻找东西的声音和蜡烛燃烧时发出的小小声响在这夜里都被放的无限大。
她脑中忽的有什么东西通了,她从前苦思的事情如今得到了回答,还是母皇亲自来给她的答复。
她却高兴不起来,有什么东西也在悄然间慢慢溜走了。
她看不到也抓不着,今日聊完之后,她和母皇之间好像更加无话不谈了,却又好像生分了些。
回忆起今日母皇在月光下走远的背影,好似不像她幼时那样看着高大了。
南星很快就找到了涂抹的药膏,净手之后,先用帕子在殿下脸上受伤的地方轻轻擦拭,等将殿下的脸洗干净后,再轻轻的给殿下上药。
“这样好的药膏是云苓姑姑拿来的,说是养心殿里都不多见。”
这药膏没什么奇怪的味道,敷上去后却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
“陛下一直都是偏疼殿下的,殿下上过药后就好好休息一晚,奴婢保管明日一早,殿下起床之后,脸上这些个印子就全都不见了。”
说着,南星还用小扇子朝着殿下脸上上过药的地方扇了扇。
确保那药膏敷好才放心。
“殿下用茶漱漱口就歇息吧,明日一早还要上朝呢。”
明朗接过南星递来的茶,清理过后,躺在床上,脑中思绪万千。
本以为今晚会睡不着的,没想到躺在床上,躺着躺着也就睡过去了。
“陛下,韩启那里可要属下去处理了?”
回到养心殿,斐禾伺候陛下安寝时,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
“不用管他,一个韩启明朗都拿捏不了,往后怎么拿捏得住朝堂。”
梁崇月手脚都泡在热水里,现在整个人身上暖洋洋的。
今日之事搞得她实在是疲乏的紧了。
“养一个孩子,比上战场厮杀还要累人。”
这是梁崇月今日复盘总结出来的,还好她这辈子就生了明朗一个。
要是再多来一个,光是想想就头疼。
“那养孩子的乐趣也不是战场厮杀能带来的,两者不好相论。”
梁崇月侧着头看着斐禾:“你是不是觉得朕今日做的过了?”
明朗是斐禾的亲女儿,这件事知情的人都没有说破,但今日斐禾心疼明朗的样子,梁崇月都看在眼里了。
“陛下教训不懂事的孩子,何错之有,只是属下瞧着,陛下不也对太女殿下心软了吗?”
斐禾给陛下递帕子擦手,再将陛下脚上的水都擦干净了。
“不成器也是个孩子,继续养着吧,朕还能拿她怎么办?”
梁崇月躺在床上,看着床头上挂着的明朗小时候做的香囊,里面的香袋都换了几十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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