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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你当心些。”
赵玄祐手中还拿着手杖,脚步却并未放缓。
见他不肯多说一句,玉萦无奈,也只好跟着他从侯府的侧门出去。
从前陈大牛每回来侯府寻她的时候,玉萦走的便是这道门。
今日因为赵玄祐娶妻,侯府前院全是宾客,自是不能从前门出去。
“爷。”
元缁早已候在侧门外,见他们夫妻二人出来,忙牵着马迎上前。
赵玄祐将手杖递给元缁,接了披风穿上,翻身上马后又朝玉萦伸手。
“真要出城?”
若说先前玉萦还是一头雾水,此刻见到他上马,已然明白了几分。
不过,洞房不是该在屋子里吗?
玉萦压低声音道:“也不必今日吧?”
赵玄祐没有言语,依然保持着伸手的姿态。
“随你了。”
玉萦颇有几分无奈,扶着他的手上了马,坐到了他的身前。
“明日我们可能归来得晚,记得跟爹禀告一声。”
“是。”
等着元缁恭敬应下,赵玄祐握住缰绳,策马踏过街巷,朝着城门嘚嘚而去。
玉萦如从前一般窝在他的怀中,也想起离开京城前一晚发生的事,心中不免有些触动。
当时恳求赵玄祐带她踏雪寻梅,是希望临别之前能再留下一点旖旎的回忆。
最终未能成行,玉萦心中固然有遗憾,却强迫自己驱赶了所有跟赵玄祐有关的念想。
但赵玄祐呢?
在她或“死”或躲的时候,他应该会无数次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吧。
玉萦心中有些难过,不是为自己,却是为他。
经历了前世的惨死,玉萦以为这一世她不会为别人而难过,却不想此刻到底难受了起来。
她抬手往后伸去,摸住了他的下巴。
“你冷?”
“嗯。”
赵玄祐一只手松了缰绳,要去解自己的披风。
感受到他的动作,玉萦忙道:“我不要披风,你......抱紧一些就行。”
她总是能一句话就戳中他。
赵玄祐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髻,仍是一手握着缰绳,另一只手却揽住了她的腰。
他一路疾行,赶在城门落下之前出了城。
离开官道后,马蹄踏过青草,穿过大片大片的田园。
他到底要带她去哪儿?
虽然猜出他是要弥补当初未曾出城踏雪寻梅的遗憾,可正值夏秋之交,既无雪、又无梅,到底能去哪儿呢?
赵玄祐驱马疾行,穿过了田间,又到了一条小道,虽然有些狭窄,却很平稳。
行了半个多时辰,终于看到前头有屋舍了。
到了近前,没等赵玄祐说话,守在门口的人便将院门打开。
赵玄祐未作停留,骑着马一路往前。
玉萦看着两旁的树林,轻声问:“这里是梅林?”
“嗯。”
这季节距离梅树的花期尚久,自然是一朵花都看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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