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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来,时序渐入霜降。
船舱里,丁闻昔正在画画,玉萦则在看书。
自从那日从明月楼登船之后,母女俩已经在船上住了半年多了。
出了扬州城不久,温槊卖掉之前的乌篷船,换了一条大一点的船,前后隔出了两间小屋。
半年的时光里,温槊撑船带她们在江南小镇里穿梭。
不让人发现踪迹的最好办法,就是不露出任何踪迹。
这半年的时间里,玉萦和丁闻昔很少下船,只有当船行至山间田野四下无人的时候,才会上岸行走。
不过,船舱虽然狭窄,但并不简陋。
桌上有一个竹筒当做花瓶,里面插着早上刚采的野菊花,文房四宝也是在姑苏城采买的上品。
当初离开时务求轻车简行,除了银票之外,便只有裴拓送的书和赵岐留下的狐狸面具。
“娘,这句话我看不懂,裴大人写的注解只有一句,读了也还是不明白。”
“我瞧瞧。”
丁闻昔虽然不是才女,琴棋书画也略知一二,玉萦看书时遇到不懂的地方,多少能指点一下。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
母女俩正在琢磨《论语》,温槊提着食盒从外头走进来。
“买到烧鸡了。”
温槊的容貌神秘,又会易容,这半年多的时间都是由他外出采买,探访城镇。
见他回来,玉萦眉眼一弯,放下书去接了食盒。
丁闻昔则熟练把桌上的笔墨纸砚归置到旁边,又给温槊递了一杯茶。
温槊默默坐下喝茶,玉萦打开食盒,把里头的烧鸡和菜肴拿出来。
“这个地方吗?”
“风景不如江南。”温槊道。
他们的船在江南穿梭了四个月后便一路往东行了,据说再往前走几日,便要到出海口了。
“你若是喜欢江南,等我们安定好了,再去游玩就是了。”
“我就说说而已,”温槊喝过茶,也帮忙布置碗碟。
同在一条船上漂泊了几个月,三个人早就相处得如同一家人似的。
丁闻昔温和地问:“玉萦说此地盛产珍珠,你瞧着街市上卖珍珠的商户多吗?”
“多,满大街都是,不过卖的都是形状不规则的小珍珠,大部分跟米粒似的,也不好看,根本无人问津。”
“又大又圆的珍珠都是贡品,只有形状不规则的小珍珠才会流到民间来。这样物美价廉的东西,正是我和娘想要的。”
关于未来的生计,玉萦和丁闻昔琢磨了许久。
买田置宅当然也很好,但玉萦知道丁闻昔喜欢做首饰,画出来的簪子、耳坠、项链都很好看。
既然有此爱好,不如便以此为生。
但要做首饰生意可不简单,要有原材料,要有工匠,也得有销路。
玉萦忽然想起了裴拓说过,他爹在一个海边小城做县令,那里盛产珍珠,便顺着水道来此地瞧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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