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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裴拓所言,湖边没有一个行人,四下幽静。
玉萦正欣赏着风景,忽而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服侍赵玄祐也有一段时间了,他的很多情绪和反应玉萦都能敏锐的感知。
他一有异样,玉萦瞬间就察觉了。
可是......这种时候,他也能情动吗?
玉萦的心怦怦跳了起来。
“爷,我们下马吧。”光天化日之下,四周又是没有任何遮挡的草地,玉萦光是一想,便觉得面红耳赤。
“别动。”
赵玄祐两只手都牵着缰绳,将玉萦稳稳箍在怀中。
他不松手,玉萦自然无法下马,更何况,他的坐骑格外高大,便是他撒手,玉萦也不敢自个儿往下跳。
她愈发猜不透赵玄祐的心思。
倘若他想在野外做点什么,玉萦不会觉得奇怪。
可这是在马上......
玉萦生生受着,心里的羞耻感越来越浓。
不等她想出什么说辞,赵玄祐轻晃了一下脚蹬,马儿竟然又朝前跑了起来。
玉萦在马上晃了一下,赶忙抱住他的手臂。
那种被热铁炙烙的感觉愈发明显。
玉萦咬着嘴唇,竭力让自己无视。
马跑得越来越快,两人皆随着马的奔跑颠簸起来。
也是在这一瞬间,玉萦突然感觉到那块热铁从身后到了下面。
玉萦一颗心狂跳不已,几乎比这狂奔的马更加起伏不定。
“我要下马!爷,我要下马!”玉萦大声惊呼起来。
赵玄祐显然没把她的反对放在心上,沉声道:“扶着我的胳膊就是。”
“不!我不扶!”玉萦忽而忘记了尊卑,冲他大声喊起来。
平常玉萦对他都是百依百顺,这倒是她头一回敢对赵玄祐说不,令赵玄祐都有些意外。
可这是他肖想了许久的场景,好不容易得了机会,哪里能轻易放过。
“你现在胆子大了,敢顶嘴了。不过,这可由不得你。”赵玄祐的语气里带着不容反驳的狠劲儿。
玉萦暗暗咬牙,知道这男人一向为所欲为,想了想,又道:“元缁和元青马上就要过来了,爷就不怕被他们看见吗?”
“他们看到了就不敢过来。”
“爷是当主子的人,叫底下人看见爷这样荒唐,往后爷还能威风八面的发号施令吗?”
“这有什么?大不了把他们轰走就是。”
轰走?
玉萦赌气道:“那爷也把我轰走吧,换个奴婢来侍奉爷。”
“轰你做什么?”赵玄祐的声音愈发喑哑,见玉萦始终不肯答应,又软了语气,哄着她说,“你若害怕,把眼睛闭上,其余的交给我。”
“爷这听起来倒是轻车熟路的,看样子是熟门熟路了!”
赵玄祐轻嗽一声:“我也是头一回。”
头一回?
听起来可不像。
玉萦暗暗蓄了力气,胳膊肘朝身后猛然一击。
“在马上行荒唐事,爷也不怕把自己弄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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