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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晚上,我正看着实验项目介绍,裴瑾淮突然走到我身边。
我下意识反扣手机,视线落在他手中的眼药水上。
时盈,你眼睛好红,我给你滴点眼药水吧。
他关切的表情却让我感受到无尽的冰冷。
眼药水早就被他替换成刺激的催泪液。
每当我滴完,眼睛就会开始发痛发痒,眼泪止不住地往外飙,珍珠也不停蹦出。
可代价是每流一次眼泪,我的眼睛就像是被人用针扎过一样痛。
最严重时,我短暂失明了一个月。
裴瑾淮急得去质问医生什么时候才能治好我。
可他在意的不是我失明了,而是我不能产出珍珠了,苏心念的珍珠裙也就完不成了。
想到这,眼睛不自觉地疯狂眨眼,那种铭心的痛苦仿佛要将我再一次吞噬。
我摇头拒绝,裴瑾淮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你又在闹什么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好!
一句为我好,摔死我的狗,和我曾经最好的闺蜜厮混,还害死了我胎中的孩子和父亲。
我永远忘不了,我因动气流产,无力地瘫倒在血泊时。
父亲用最后的一丝力气安慰我,哪怕他已经开始抽搐,声音都模糊不清。
却还是不忘说他那句话。
囡囡,别害怕,爸爸没事,是爸爸没保护好你。
一门之隔,天人永隔。
回过神,所有的愤恨积攒在胸腔,随时准备破膛涌出。
我第一次发火,伸手将眼药水打在地上,语气冰冷。
我说了我不想滴!
砰!
裴瑾淮气愤地拿起架子上的花瓶砸向墙壁。
瓷片四处飞溅,我的脸上被划破一个大口,鲜血蔓延到嘴角。
纪念日做的花瓶,此时已经变成一堆碎片,就跟我们的感情一样,再也合不起来了。
碎片中夹杂着几张小纸条,是我们彼此写下的人生心愿。
和沈时盈结婚。
嫁给裴瑾淮。
时过迁境,何其讽刺。
我拿起手机就要离开,裴瑾淮突然抓住我的手腕,眼神有些闪烁。
时盈...我不是故意的。
他还想继续说些什么时,口袋里的手机不停作响。
专属的女生撒娇铃声,不用猜,就知道是谁打来的。
而他生日,让我专门为他录的铃声,已经听不到好久了。
他不再执着于我,松开手,一边穿外套,一边大步往外走。
直到快消失在我的视线时,他才如梦初醒地记起我这个人,语气愧疚说道。
不好意思时盈,公司突然有事要处理,我要出去一趟。
你脸上的伤口记得擦药,回来我送你个礼物做补偿。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没看见我脸上的失落。
他离开带来的那阵风,肆无忌惮刮在脸上,伤口细细麻麻的痛楚要将我淹没。
这晚,他没有回家。
而我一个人将我们之间所有的物品,都砸地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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