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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尽忠应声而至,在内室门口,隔着一道珠帘问她:“娘娘有何吩咐?”
晚余急切道:“你赶紧带人去长春宫,把从前服侍端妃的所有宫人全部控制起来,你和来喜亲自审问,从贴身宫女到粗使婆子,一个都不能少。”
胡尽忠愣了下,扒开帘子往里走了两步:“为什么呀娘娘,端妃都已经死了,还审那些人干什么?”
“端妃死了,她的同党还在。”晚余说,“皇上也说了,这件事不是她一个人能干成的,她杀了贤贵妃然后自尽,说不定就是为了保住她的同党。”
胡尽忠恍然大悟,连声应道:“好好好,娘娘别着急,奴才这就去,奴才这就去。”
晚余坐在床上,看着他匆匆离去,纷乱的心绪反倒安定下来。
她之所以留下来,不是为了当皇后,而是为了把害死梨月的人找出来。
即便她不得已当了这个皇后,甚至不得不担负起皇后的职责,也不能因此被扰乱了心神。
孙良言说的有道理,静安太妃说的也有道理,但并非所有的道理都适用于她,旁人说得再天花乱坠,也不能和她感同身受。
她可以听取旁人的意见,更要坚定自己的立场。
至少目前为止,她还是要以查找隐藏在暗处的帮凶为主。
或许藏在暗处的才是主谋,端妃才是人家的帮凶。
这个念头让晚余一个激灵,眼前仿佛一道白光闪过。
如果端妃才是帮凶,主谋又会是什么人?
难道除了端妃,宫里还有其他人不想让她出宫吗?
她哪有那么多的仇人?
她静静坐着,把后宫所有和她有交集的人都过了一遍,实在想不到还有谁不想让她走。
好像除了端妃,她留下来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
思来想去,突然想到了一个被她遗忘了很久的人。
江晚棠。
现如今正在掖庭服役的江晚棠。
这个名字从脑海闪过,带起一些久远的回忆,她甚至觉得这个人本身,都已经是个久远的记忆。
江晚棠是有理由恨她的,可是,恨她就要把她留下来吗?
因为自己要在掖庭待一辈子,所以也要让她在宫里蹉跎一生吗?
即便如此,以江晚棠如今的身份,又有什么能力做那些事呢?
身处掖庭的她,又是如何拉拢到端妃的?
晚余越想越疑惑,索性掀开被子下了床,打算亲自去掖庭见一见江晚棠。
刚要叫紫苏进来帮她更衣,珠帘轻轻晃动,祁让一身明黄龙袍轻手轻脚走了进来。
他大概以为晚余在睡觉,怕吵醒了晚余,所以动作很是小心,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活像个夜闯春闺的贼。
进了门,一抬头,正撞上晚余惊讶的目光,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你没睡呀?”祁让尴尬道,“朕没有别的意思,紫苏说你睡了,朕是怕吵到你。”
晚余:“皇上怕吵到臣妾,不进来不就好了,何必非要进来?”
祁让噎了下,随即厚着脸皮道:“朕要是能管住自己,就不会来讨你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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