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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柏言瞳眸紧缩,脸颊的轮廓也是充斥着紧绷,他嗓音又哑又沉:“如果我不知道你可以告诉我,我想要你跟我说,简初,我们是夫妻,我们可以直接坦白.......”
“我们已经离婚了,不是吗?”
简初抽出手,脸上的表情仍旧冷淡。
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所以直接就下车了。
她不是逃避,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因为每次面对着他的时候,她就觉得心像是要窒息一样让她难以喘息,这样的感觉导致她现在越来越不太愿意与他单独相处,更不愿意谈论任何有关程韵瞳的话题。
至于程韵瞳的所作所为,就如同唐薄说的那样,既然已经过去了,又没有实际性的证据,那么就过去吧,她不想再追究了,只要以后对这个人保持着永久的防备就好了。
因为她实在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让自己轻松。
至于她和戚柏言之间本身就对彼此不够了解,一个紧闭心扉,一个态度强势,最终自然愈演愈烈。
看着她快步离开的背影,戚柏言坐在座位上也是许久都没有收回目光。
心更像是被什么东西搅乱久久无法得到平静。
他发自内心觉得对简初越来越束手无策,轻不得重不得,就像是飘在天空的风筝,稍稍一用力线就会断,但如果彻底放开她就会毫不留恋的越飞越远。
所以他到底要怎么做?
车子停留在这里许久才启动离去。
一夜过后,次日上午又是项目每周一次的例会。
除了程韵瞳以外所有人都出现了。
大家坐在会议室里,唐薄和简初把长寿之乡如今的状态陈述了一番,简初又特地拍摄了几张照片回来给大家看看如今的建筑进展以及大概轮廓。
姚岑把之前拍摄的照片拿出来摆在一起投放在大屏幕,两张照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贝尔夫妇不断地赞美:“感谢简建筑师让我们有幸看见这样精彩的一幕。”
简初礼貌回应:“一切都是大家共同的努力。”
“简建筑师就别谦虚了,如果你的提议没有过关也没有现在的样子,这一切自然都是你的功劳才对。”贺钦抬眸看向简初,脸上泛着淡淡的笑意。
他这番话听着像是再夸简初,实际上却充满了内涵的味道。
简初只是淡淡一笑,目光对上他的视线:“既然贺总都这样说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也很谢谢大家一开始赞同了我的提议,我想这大概也会给我职业生涯带来一次完美的记号。”
既然贺钦把气氛都烘托到这个地步了,她如果再继续推辞那未免也有点儿太不给他面子了。
两人的目光对视一眼,贺钦漆黑的眼底划过一抹意味深长地淡笑。
戚柏言也瞧见,嗓音低沉开口:“贺总认为如今呈现出来的建筑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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