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指节撞击的闷响。我打开门,塑料雨衣兜着的雨水顺着边缘往下滴,男人怀里抱着个牛皮纸箱,胶带缠得歪歪扭扭,收件人栏只写着林夏收,连地址都是用歪扭的楷体手写的。没写寄件人我捏着纸箱晃了晃,里面传来细碎的碰撞声,像玻璃碴子在跳舞。快递员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站点收到时就这样,您签个字吧。胶带撕开的瞬间,一股陈旧的霉味混着铁锈味涌出来。我扒开泡沫纸,掌心突然刺痛——最上面躺着片碎镜子,边缘锋利如刀,血珠正顺着指腹往纸箱里渗。手机在裤兜震动,是派出所的王哥打来的。后山竹林发现具尸体,你快来。他的声音带着喘,背景里有警车鸣笛,死状邪门,眼睛瞪得老大,瞳孔里全是镜子倒影。纸箱咣当摔在地上,碎镜子滚到办公桌底,映出我发白的脸。竹林里围了七八个人,警戒线在风雨里晃荡。死者是个中年男人,背靠老竹坐着,右手攥着面巴...
裴珩能找个女大学生,我也能找个男大学生。我端着酒杯跌跌撞撞的走过去,伸手拍了拍那个年轻男孩的肩膀,帅帅哥,喝酒吗?我请请客年轻男孩转过头,很清俊,有点奶油小生的感觉。他先是惊讶的看着我,然后就略带抱歉的摇摇头,不好意思,姐姐,...
韩江万万没想到,大女儿看似无心无意的一句话(我不是你亲生的),却一语成谶,也揭开掩盖在婚姻和家庭的层层黑幕。妻子是绝顶大美女,也是当地女首富,和韩江结婚十六年,育有两儿三女。无独有偶,更多的亲子鉴定结果显示,余下两个女儿都不是亲生的,至此,...
一点点胜利?燕温扫了一眼一中的学生,没有理会儿,目光看向台上的少女,问道,谭浮同学,想不想快点吃早饭?他目光温和,仿佛只是在问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谭浮弯弯嘴角,点了点头。燕温见此,对着一中的老师说道,你也听到了,她想要尽快吃早饭,...
重生后,她成了个疯批美人,为了替自己讨回公道,敢与全世界为敌,却只将心底唯一的温柔留给了那个冰山一般的男人。前世他的温柔他的宠连同他的命都只给了她一个人,重活一世,她还他一份倾世之恋!...
上辈子,沈芙是长姐的替身。长姐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风光无限。而她胆小柔弱,却偏偏有张倾城绝色的脸。每每传贵妃侍寝,则是她代替长姐躺在那张龙榻上。替她那不能有孕的长姐怀上龙裔。可生下孩子那一刻,平日里温柔贤淑的长姐却撕了面孔。匕首割...
田一坐在窗边,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16年了,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让开,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