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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江州城的千金小姐名门贵妇,都在打听县主踏青那一日穿的料子时,在云家绸缎庄里一款来自于云家染坊的流光绸上市了。
鲜艳大胆,如墨似画的流光绸就被挂在了云家的绸缎庄外,十分的引人注目。
很快便传到了江州的千金小姐和名门贵妇耳中,纷纷涌入云家绸缎庄抢购。
而且进了云家绸缎庄,她们发现还有比县主那日穿的料子上更好看的花色。
每种花色都想要,那就每种花色都买一匹。
云家绸缎庄的流光绸也是水涨船高,但云家依旧是把流光绸卖两百两银子一匹。
江州城的其他绸缎庄见云家的流光绸卖得这么好,都眼红不已,但更好奇,他们是如何把花这样成片成片地染在成匹的布料上的。
三百匹流光绸很快就被抢购一空,甚至还有外地商人上门打听云家染出花来的流光绸是从何处进的货。
得知是云家染坊染的,便想从云家进货,拿到皇城和南边的鱼米之乡去卖。
但云家已经没有了流光绸,云家不产流光绸每年能进到三百匹流光绸来卖,那也是因为靠着与生产流光绸的商家,有几十年的生意往来。
没了流光绸,那些外地客商便退而求其次,希望能进到像流光绸一样染制的布料来,他们可以先下订单,布料染制好他们再提货走。
都说有钱不赚王八蛋,云长风听管事禀报后,却没有立刻应承下来。
这日一家人一起用过晚饭,云长风便和颜悦色的对沈婉说,他有事要说。
“多亏了阿怡你,我们云家的三百匹流光绸不但一售而空,云家染坊的名号更是被打响了。”
“现下有不少外地的客商,都想要进我们家用扎染的工艺,染上花色的布料。”
“这是好事呀。”吴氏笑着说道。
云长风笑着点头,“这确实是好事,我觉得这扎染的前景很好,很有可能成为咱们江州的一大特色,日后可能还会有全国各地甚至他国的人都来江州进扎染的布料。所以我便想不如阿怡自己再开个染坊,广招工人,专门染制扎染的布料。”
扎染是阿怡这个好儿媳,为了挽回云家染坊损失而拿出来的法子,如今那一批流光绸已经解决了,他这个做公公的,自然也不能把儿媳妇拿出来的东西占为己有。
沈婉先是眨了眨眼,旋即笑着道:“咱们云家已经有染坊了,何须儿媳再开一家,公爹只需要让云家染坊,继续用扎染的方法,染制布料便好。”
“可这扎染之法是你的。”云长风道。
沈婉轻笑摇头,“儿媳不过也只是提供了一个思路,按扎染的方法染出了一种花色。那些好看的花色,还是云家染坊的老师傅们摸索出来的,要靠儿媳自己,那是想不出那么多好看的花色来的。这扎染之法,也算不的是儿媳的。”藲夿尛裞網
“公爹只管继续让染坊用扎染的方法染制布料,若是染坊要扩张,多招些江州的贫苦百姓,工钱开高些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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