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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不懂规矩,诬蔑本公主,在赌桌上‘出老千’呢?
在本公主的地盘上,本公主的每一句话,都是规矩!”
黎玉芝的五官,本来很美,但她心思歹毒,渐渐地,她的脸,怎么看,都是一张“毒蛇脸”。
房间的西北角里,两个盛妆华服的贵族小姐,跪在地上,她们低着头,瑟瑟发抖的,抱在一起。
二人想哭不敢哭,只能拼命的,攥着自己的裙子。
地板上的阮玉秀,努力的挣扎着,她伤痕累累的身体。
她仰起头,用嘶哑的嗓音,咬着牙根儿,使劲的说道:“
你不配,做南明国的公主!
真正的公主,是黎——若——雪,那样的……”
她后面的话,因声音太小,含糊不清,别人也听不出来是什么字眼儿。
黎玉芝,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她满面不屑的,走向地板上的阮玉秀。
当趾高气昂的黎玉芝,以胜利者的姿态,站在阮玉秀头顶的地板上时。
她猖狂又可气的,笑了两声,冲阮玉秀的脸上,吐口水,道:“
黎若雪,她算个什么东西?
她一个‘野种’,没资格,和本公主,平起平坐!”
话音未落,黎玉芝抬起右脚,踩在阮玉秀的脸上,她狠狠地捻动着脚尖儿,脸上笑容未减。
船舱内,静悄悄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黎玉芝,对包括黎梁州在内的,几个贵族男子,咬牙切齿的下令,道:“
阮玉秀不识好歹,惹到本公主!
本公主,现在要她——”
黎梁州站在西墙下,有些担忧的,开口道:“
五妹妹,这阮小姐的父亲,是户部左侍郎!
眼下,这种情形,是不是,有点过了?”
轻晃着肩膀,嘻笑不止的黎玉芝,摸着黎梁州的脸颊,道:“
二哥,你的胆子真小!
怕什么?
你是皇子,‘阮蹄子’,虽是朝中重臣的嫡女!
但一个做臣子的,敢忤逆父皇的儿子吗?
他们若敢喊冤,便杀光他们全族的人,看谁还敢跳出来,妄想扳倒你,一个皇子!”
黎梁州,与其他的几位公子,对视一眼,五人的脸上,转悲为喜,继而又轻松起来。
地板上的阮玉秀,生无可恋,“嘤嘤嘤”的哭了起来,这哭声里,是委屈,是无助,是濒死之人的悲鸣。
黎玉芝唾弃的,扫了一眼阮玉秀,接着之前的话,继续说道:“
本公主,要她再快活几个时辰!
这回,让二哥先来,其他人随后!”
黎梁州搓着手,眼睛里,划过兴奋的光芒。
其他四个公子哥儿,也是低头淫笑不止。
两个,跪在门口地板上的小婢,她们既不敢说话,也不敢,动一下早已僵麻的身子。
黎玉芝,自认仪态端庄的,慢慢转身,面向她的椅子,款步走去,并道:“
等她,纵欲而死,就把尸体,给本公主,扔进大海里,去喂鲨鱼!
本公主的船上,可容不下,那‘脏臭之物’!”
一个时辰后,生无可恋的阮玉秀,断了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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