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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安志,杨树村人。”
“上有一个寡母。”
“一共祸害村里孤苦无依的女人,共计六名。”
“在其母的掩护下,更是祸害了两个下乡建设农村的知青。”
上山下乡,这两年知青才大批量的回城。
可......
“有一名知青,失去清白后,留下遗书,跳河zisha了。”
“还有一名知青,拿着那封遗书,想要寻找公正,却在来县城的路上,被人拖进了旁边的玉米地。”
“以此事要挟,如果女知青告发,那他就把女知青失去清白的事儿,宣扬得人尽皆知。”
一宗宗,一件件。
是个人,能办出来的事儿吗?
宁采薇看着宁采梨,“你知道多少?”
宁采梨摇了摇头,脸色苍白,身体颤抖,眼睛里含着惊恐的眼泪,“我不知道啊!”
“采薇,我真的不知道!”
宁采薇看着她的样子,这才缓缓松了一口气,如果自己这个二姐是帮凶,她绝对不会包庇。
亲情?
宁家的那点亲情,还不如说是,她真的可怜这母女两个。
那个队长叹了一口气,每一件,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都是毁天灭地的打击。
不管是不是这个年代,女人为了保护自己,为了不被别人歧视,她们就算是死死地咬着牙,也要挺过去。
可是......
明明受伤害的人,是她们。
可舆论,可风向,可被骂的人,被贬低的人,为什么也是她们?
男人可以用女人的清白威胁,明明做了坏事,却那么理直气壮。
是女孩子错了吗?
是大方向错了,是时代错了,是社会错了,是认知错了......
唯独......
那些受了伤害,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双重打击的女孩,没有错。
“根据我们的调查,曹安志最初犯事的时候,宁采梨还没有到曹家。”
“后来宁采梨不是上山砍柴,就是下地干活,曹安志和曹老太也会去外面,不会在家里。”
更何况......
“据我们调查,宁采梨没有参与其中。”
对这些调查,他们还是非常细心的,绝对不会因为宁采薇,就徇私舞弊。
错了,就是错了。
他们不会遮掩和隐藏。
不过几个了解情况的人,看着宁采梨的目光,也有些神奇。
一个女人,默不作声,种地养着一家子。
也是挺......
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然后呢?”
宁采薇此刻甚至不想知道过程,只想知道结果了。
那么恶心的过程,毁三观。
也有对太多因素的无奈。
“涉及的人太多,案件太大,我们县城给出定论,然后上交到市里,从市里进行二查,案件总结后,上交到省里。”
“昨天省里的决定下来了。”
“曹安志死刑。”
“曹老太死缓。”
宁采梨刚刚激动站起来的身体,直接跌坐在凳子上。
“死......死了?”
朝夕相处十多年,那个人这么坏,恨得她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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