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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姜南栀眸色清冷,“她来了。”
今日是姜北鸢及笄宴,宴席还没开场前,御茶小厨房送了几份小甜点来,姜北鸢当着父皇的面,以茶代酒,谢她这个做皇姐的平日照拂。
姜南栀怀疑过,但当着父皇的面,不喝便是姐妹不睦。
姜北鸢也是费了心思的,这茶点喝下去,药性并不会当时发作。
而是过了半个时辰,药效才发挥出来。
“臣见过陛下,见过三公主。”
恰巧,就听到了外面谢玉清的声音。
姜北鸢带着父皇来看戏了。
“小侯爷,你怎么在皇姐这?听说皇姐身体不适,我还以为你会在皇姐房里呢。”
是姜北鸢的声音。
她这话,便是一语双关,意有所指。
谢玉清自然听得出,他颇为正经道,“臣也是来探望公主的,公主身体不适,正在休息,臣怎会贸然打搅。”
“小侯爷清正,皇姐恐怕就要伤心了。”姜北鸢隐隐得意道。
她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有意提高了声调,“皇姐,听闻你身体不舒服,我和父皇来看你了,父皇带了太医来,皇姐你开门,让太医给你瞧瞧吧?”
距离姜南栀中药,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母妃说了,那药猛烈的很,若不找男人疏解,便会爆体而亡。
这么好的机会,谢玉清却不在屋里,看来他是真看不上姜南栀啊?
“公主,怎么办?陛下来了……”静香面露急色。
若叫陛下知道,质子在公主房里,还爬上了公主的床榻,会不会打死他啊?
宫应寒嘲弄的看着这一切。
在他那双凉薄的眼中,仿佛她们都只是跳梁小丑一般。
姜南栀却不慌不忙的转身,拉过宫应寒,将他按坐在床上,“你待在这里不要出去,我可以护着你。”
宫应寒的眼神越发嘲讽。
姜南栀,护着他?
虽不知道这公主又在耍什么把戏,但他不需要,也不信她。
宫应寒不屑理会她,就要起身,自己去扛。
被姜南栀再次摁了下去,“我知道你很要强,但你先别要强,你如今身在敌营,羽翼未丰,我护着你,嗯?”
身在敌营,羽翼未丰?
她是姜国公主,却将姜国比喻成敌营?
宫应寒心下微动,“公主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以他目前的处境,有什么是值得姜南栀付出自己的清白图谋的?
姜南栀眉眼弯弯,低声在他耳边说,“本宫得了你的人不是吗。”
宫应寒:“……”
“等我。”
宫应寒,本宫要得到的,是你的心。
她带着静香,独自去应付姜武帝和姜北鸢等人。
房门一开一合,宫应寒不禁想到情动前,她也是这么低声在他耳边说,“知道你疑心本宫,那便亲自试验看看,本宫有无曲意逢迎。”
是不是曲意逢迎,他已经亲自验证过了。
谢玉清,还真是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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