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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在爷爷家乖不乖电话那头，爸爸的声音温暖而遥远。

嗯，很乖......我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余光瞥见爷爷警告的眼神，爷爷对我很好......

挂掉电话后，爷爷总会满意地拍拍我的头，然后立刻将手机锁进抽屉。我开始数着日子，幻想着回到爸妈身边后，这一切都会变成一场噩梦。

直到那个闷热的夏夜。

我蜷缩在床上，将房门反锁了三次才敢躺下，就在意识即将模糊时......

砰！

房门被粗暴地撞开，木屑四溅。王爷爷臃肿的身影堵在门口，酒气混合着汗臭味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小丫头，想死爷爷了......他狞笑着扑过来，肥厚的手掌捂住我的尖叫。

我发疯般地踢打挣扎，指甲在他手臂上抓出深深的血痕。

余光瞥见爷爷就站在门口，昏黄的灯光下，他的表情平静得可怕，就像在看一场无关紧要的戏。

救......救命......我嘶哑的呼救被王爷爷的手掌堵回喉咙，化作绝望的呜咽。

爷爷缓缓带上门的前一刻，我们的目光短暂相接，他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愧疚，甚至有一丝嫌恶......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刺进房间时，我仍蜷缩在角落。

身上的淤青和撕裂般的疼痛提醒着昨晚发生的一切。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爷爷端着红糖鸡蛋水走了进来。

昭昭，来吃点东西。他粗糙的手指擦过我脸上的泪痕，昭昭，你听话一点就不用受罪了啊，怎么就学不会听话呢

他的声音突然压低，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乖啊，爷爷拍的那些照片不会寄给你爸妈。

我麻木地点着头，眼泪无声地滑落。红糖的甜腻气味让我胃里翻涌，却还是机械地咽下每一口。

趁爷爷转身收拾碗筷的间隙，我抓起藏在枕头下的零钱就往门外冲。

赤脚踩在滚烫的泥地上，却感觉不到疼痛。村口就在眼前，自由近在咫尺......

想跑一双肥厚的手掌突然从背后捂住我的口鼻，刺鼻的乙醚味瞬间充斥鼻腔。我拼命挣扎，却只看到王爷爷狞笑的脸在视线中渐渐模糊。

再次醒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告诉我这是在诊所。双手双脚被粗糙的麻绳绑在病床上，勒出深深的痕迹。

王爷爷正和爷爷站在一旁低声交谈。

老黎，你也太大意了。王爷爷油腻的手指摩挲着我的脸颊，差点让这丫头跑了。这么不中用，以后她就留在我这儿吧。

爷爷搓着手，面露难色：这......她爸会找来的......

钱三七分！王爷爷突然说。

爷爷浑浊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的皱纹挤成一朵丑陋的花。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什么钱

很快，我就明白了他们的勾当。

王爷爷在诊所门口挂上了专治男性隐疾的招牌，那些油腻的中年男人们便接踵而至。

那天，病房的白色帘子被拉开又合上，反反复复不知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