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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多少刺激,他舔了几分钟叶楚就高潮了,喷了他一下巴,脱水的鱼一样颤抖。
他覆在她身上,觉得这是他用过最温柔的语气,“舒服吗?”他缓缓将上衣拉到她颈边,亲吻密密麻麻落在锁骨,叶楚胡乱地嗯几声,仰起头留给他一个秀美的下颌弧度。
“那你是不是应该也让哥哥舒服?”他循循善诱,手上发现解不开她的文胸扣,立马转变策略,将文胸整个拉下来,两只白兔颤颤巍巍蹦出来。
她还是乱哼哼几声,混乱的大脑理智已经宕机。
纪嘉晏再不掩饰意图,把两只兔子吞吃入腹,又舔又吸,两颗红豆圆滚滚地挺着,他放肆地揉捏,叶楚立刻嗯嗯地浪叫起来。
拿过枕边的避孕套,一看,大号,纪嘉晏气不打一处来,套上磨蹭几下就往她穴里挤。
“啊!”叶楚骤然惨叫一声,终于被痛醒了,立马手脚并用往外爬,“不要了不要了,好痛呜呜……”
纪嘉晏冷笑着拍拍她脸蛋,“自己找操,疼也给我受着!”
长臂一伸人就拉了回来,身体下沉,结结实实压到了身下,这下叶楚动都别想动了。
他吻走她眼角的泪花,龟头找准入口,一点点费力挤进去,她抗拒的厉害,纪嘉晏只能忍着插进去的冲动,给她揉着奶子和阴蒂,等她忍不住又高潮,穴肉一阵抽搐后无力地摊开,他立刻用力一挺身,龟头冲破处女膜捣进她深处。
叶楚尖叫一声,突兀的刺痛让她不由呜呜地哭起来。
“好了好了,不哭”,纪嘉宴抹走眼泪,温柔地吻她微肿的眼皮,叶楚偏头恨恨地躲开,看见他赤裸的肩头,想都不想一口咬了上去。
他吃痛地闷哼,却不躲不避,任由她用了吃奶的劲咬,反倒是叶楚先心虚地松口了,一看果然破皮出血了,可还没等她酝酿出愧疚的情绪,埋在体内的肉棒就开始动了。
他牢牢压住她,毫无章法地在她身上拓下吻痕,顺从欲望的召唤抽插起来,没有什么技巧,好在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原始的活塞运动也爽地够呛。
那天不知道用掉了几个套,叶楚的穴都有点肿,哭唧唧合不拢腿。纪嘉晏只能偷偷抱她回家,又答应她好几个不平等条约,才让她“不计前嫌”。
从这之后,微妙的关系形成了,他和叶楚依旧互相不喜,但是身体却食髓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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