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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云晚晚被带走调查,韩善都去了。
那是什么人?
华北区最高指挥官,没人比他官还大了。
最后亲自保驾护航送云晚晚回家,这是什么面子?
有这种关系在背后,谁还敢得罪云氏?
也就陈灵均毫不知情。
见所有人都要走,陈灵均皱着眉头也要起身,“你们干嘛去?就一个女人也值得你们跑?”
其实陈灵均心里没底,通过上一次的事情他也知道云氏得罪不成,只是这张嘴管不住,总得说几句给自己撑面子。
大家都已经四散走开,这边的情况也落在陈娇的眼里,陈娇父母见状想过来帮忙,却被陈娇拦住。
“表哥的行事作风早晚会给我们家惹事儿,正好趁此机会教训一下,日后夹着尾巴做人。”
陈父看了陈娇一眼,“你是故意的?”
陈娇微微抬着下巴,“宴会是我举办的,你以为凭我们陈家有什么面子让云氏也来?你在看那边。”她用端着酒杯的手指了指另一个角落。
那边站着两个男人,穿着同款式但颜色不同的西装,其中一个耳骨上带着一颗粉钻,那粉钻的成色,国内都找不出来。
陈父进去转了一圈,近期谨小慎微,谁都不敢得罪。
“周迟跟贺嘉言?这俩人也来了?我还以为......”
“我回国的时候是阿迟哥哥去接的,他说了,陈家落难完全是表哥得罪了云氏,正因为表哥身后的人是我们,才会有这么一遭。”
陈父大惊,“所以云氏现在是要秋后算账?都已经查抄这么多财产了,还要怎么样?”
“所以啊,借此机会教训一下表哥,让他别不懂得轻重。”陈娇转过身不再看另一边的两个男人,掩盖住眼底的落寞,轻声说,“陈家已经交给我,你得听我的。”
关之晨一把按住正要跑的陈灵均肩膀,顺势在他身边坐下。
“别走啊陈少,我们也聊聊。”
陈灵均满头是汗,打量着一直带着淡淡笑意却不在说话的陈芷。
“最近这段时间吃了点苦头吧?你这个年纪也该吃点苦,不然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乱跑乱闹,最后吃亏的还是你。”
她盯着陈灵均的头,以及在病房里被踹断的肋骨,陈灵均下意识捂着胸口。
关之晨笑道,“我想下次可能就不会这么轻了,只是断了根肋骨对你来说,算不上教训。”
“你!”
陈灵均要发火,目光却从关之晨肩膀越过,看到角落里正盯着他们这边的两个男人。
贺嘉言喝了口酒,目光微冷。
“你说陈灵均真的会听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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