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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晚?”
外面的人隐约听到点动静,奇怪地又唤了声。
这回终于传来简晚模糊的声音,“抱歉,我耳钉掉到衣柜里面了,需要一点时间拿出来。”
“需要帮忙吗?”
“不用,应该很快能找到,不好意思麻烦你们再等一下。”
“没关系,不忙。如果需要帮忙随时叫我们。”
“好。”
衣帽间毕竟放了很多贴身衣物,不让人进去帮忙也正常。
那人没多想,转身回到客厅与其他太太们继续闲聊。
客厅欢声笑语,谁也没想到此刻衣帽间是另一幅香艳暖融的景象。
简晚的裙摆被推到大腿根部,单腿折起,这位不是她丈夫的男人卡着她膝盖骨,舌尖在她大腿内侧徐徐游弋,所到之处一片滚烫,她看到他高挺的鼻梁,视觉上像要嵌入她两腿交汇处。
“沈渊……够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舌头似乎越来越往上,她往下扯裙摆,喷薄的鼻息还是丝带般钻入裙底,私处内壁被催化出温热的潮气。他领口好像开得更大了,锁骨凸起欲飞,模糊在阴影的腹肌若隐若现,不得不说,他有一具非常性感的肉体。
尾椎骨陡然一下像过电,腿心一暖,冲出涓涓热流。
她嗅到自己情动的气味,细细地刺激鼻粘膜,更遑论离她私处更近的沈渊。
简晚大脑轰的一下,有种藏在最深处的不堪被完完全全剖析在他眼前的感觉。
无地自容地抠紧软凳,她比刚才挣扎得更加厉害。
“放开我!你放开我!”
这一踢蹬裙底的风景就难以遮掩,露出半透明雾灰色内裤,布料轻薄,柔软贴着饱满的私处形状。沈渊往她脸上轻轻掠过一眼,不曾在裙底停留,但她知道他就是看见了,连呼吸和喉结滑动都透着股情色味。
也许是看她情绪有些失控,沈渊终于好心放开她,还帮忙拉好裙摆。
“下次小心点。”
他指她撒咖啡和夹手指的事。
沈渊拂过她碎发,指尖仿佛还残留她大腿内侧的软腻。
“怎么生气都那么漂亮?”
还贫嘴。
简晚让他背过身,以最快的速度换上新衣裙,去了洗手间。
冷水拂面,镜子中的女人绯色染颊,她仔细卸了妆,重新扑上厚厚的粉,梳理了碎发,这才拉开门重新与太太们搓麻将,脸上是一贯的从容优雅,大腿内侧却仿佛灼烧了一天。
晚上,简晚特地留了一位太太一同睡在客房过夜,男人总算没再钻她被窝。
隔天大早,她送走客人,重新把屋子梭巡一遍。
沈渊这回不在屋子里了,估计早早被经纪人叫出去工作,但她高兴不起来——他还是会回来的。如果不另寻对策再兜兜转转下去,就像进入一个死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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