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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里边都是男人,人际交往中吃吃喝喝比较多。
有时候喝花酒啊,dubo呀,也免不了。
但在这个关头,二郎是一点儿都不敢放低警惕。
他没找借口,直截了当地道:“最近出事的可不少,咱们还是皮子紧一点儿。
要是闹出事儿来,连累的可不光是自己的前程,还有家人。
我可不能连累我四叔和福王殿下!”
不过,他也不会扫兴。
道:“这样吧,我出五十两银子,你们尽管去玩儿,我就不去了。”
“嘿!头儿,这样可就没意思了,我们约请你去玩儿,是图你给结账吗?”
二郎刚把五十两银票掏出来,一听这话,一本正经地道:“那既然如此,那就不给了。”
“诶!别啊!拿都拿出来了。”
他的一个好哥们儿替他解围,将他手里的银票抢过去。
招呼着其他人,“走走走,喝酒去,今儿个咱们就照着这五十两银子来花!”
其余人一看这情况,也不好死乞白赖地拉着二郎去了,那样就太刻意了。
往后一连好几天,不同的人以各种方式约他赴宴啦,游园啦,茶会啦,他都找借口推了。
的,让别人找不到空子,只得同时从其他人那里找机会。
六郎和七郎在苏大儒的学堂里上学。
学堂在郊区,他们平时就住在那里,隔上十天休沐的时候才回来一次。
今天休沐的日子。
兄弟俩个赶紧收拾好东西,往大门口跑。
“哎,你们跑什么呀?”
一个同窗拦住了他们,是个县主的儿子。
六郎道:“当然是赶紧回家了,家里人来接我们了。”
那同窗道:“好不容易休沐一次,咱们出去玩玩呀。
我在这附近有别庄,现在池塘里的鱼可肥美了,咱们去捉鱼烤鱼吃!”
七郎胖乎乎的脸上露出了苦色,拉住六郎的衣袖。
撒娇道:“六哥,我想赶紧回家,我想娘,我想弟弟,我还想几个大侄子。”
那同窗不屑道:“你还没断奶啊,还想娘,有没有点男子汉的气概?”
七郎那蠢萌的眼睛里瞬间就氤氲上了泪雾,“我才十岁,不算男子汉,我就是想家!想爹想娘。”
六郎赶紧哄道:“好好好,咱们赶紧回家。”
然后跟着同窗道了个歉,两人继续往门口一溜烟跑了。
东溟子煜给他们加了两个有身手的小厮,也不让他们骑马了,直接坐马车回来。
兄弟两个在马车里说说笑笑,八卦一下老师和同窗,倒是也自在。
突然,马车停住了,把哥俩儿晃了一下子。
六郎问道:“怎么回事?”
车夫道:“回两位小公子是有人挡住了咱们的路。”
“谁呀?”
六郎掀起车帘。探出头去往前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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