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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做无外乎是保护阳哥安全,两个人在一起,总比被分开要好的多,见阳哥微微点头,心里无奈,没有抗争的转头向后面车走去。
刘飞阳目光,重新看向正前方的轿车,越靠近,越觉得诡异,或许是不知的缘故,竟然让他感觉到有一丝丝压力。
保镖上前两步,抬手把车门打开。
在门开的一瞬间,一股很精致的手工香水味飘出来,不是那些大街上寻常可见的味道,也不是已经被人喷烂的这个号那个号,进一步说已经脱离了香的范畴,不是香,只是让人很舒服而已。
女人?
刘飞阳没看到脸,但看见一条不常见的青花瓷裙子。
他弯下腰,先是向车里看了眼。
果然,车里坐着的是女人。
“上车”
车里的女人温和说道。
风韵犹存?茶靡花开?典雅端庄?雍容华贵?
这些原本都是好词,只要用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会令对方笑的合不拢嘴,可偏偏让人不忍心用在她身上,由于是坐着,判断身高大致在一米七左右,至于年纪,让人不忍心猜测,因为不难看出岁月在脸上雕刻的痕迹。
简而言之只有一句话:天妒红颜…不薄命。
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刘飞阳坐上车,也坐在后排,很宽敞,放在农村中间的距离能坐两个人,要是挤一挤,能坐下三个。
保镖把车门关上,然后走上前排的路虎。
路虎开动,这辆车像船一样感受不到半点起步的动力,窗外的景色已经向后飞驰。
车队在群众眼中,浩浩荡荡的开走,只留下一群意犹未尽的人。
“听说丁总看上了一个年轻人,很好奇,所以就来看看,别介意…”
她声音很淡,犹如潺潺流水,给人的感觉并不是意犹未尽,还如水流,就应该是这样,向这个方向。
“丁总对我确实照顾有加…”
刘飞阳对于坐在旁边不知身份的女人,抱着少说少错的原则,回答尽量简洁。
但这并不妨碍他的余光已经把这个女人打量一遍,非要用数字量化说出来,可能是四十岁?又或是五十岁?数字对女人的残忍,在她身上显得格外突出,或许是年纪、或许是阅历,身上又有种母性般令人无法造次的气息。
他狭隘的想着,如果这女人征婚,不用年轻二十岁,只是现在的照片放在婚介所,都会让那些二十岁的小女孩捶胸顿足吧?
“呵呵…感觉还不错,我也挺喜欢你…”
她毫不吝啬自己的评价,又道“你不用紧张,先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姓氏很复杂,你可能没听过,水丘二字,如果对五代史有了解就会知道,五代十国时吴越王的钱镠母姓水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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