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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棍子不算是粗,林泽直接双手一掰,直接成了两半。
薄擎开口,声音如常:看来大哥这棍子质量不行啊,刚好,我给大哥送了个礼物。
说着,后面的人就呈了上来,是一条鞭子。
苏格兰牛皮的,这次保证打不断。薄擎说的风轻云淡,眼底却是一片冷意。
薄沧海拿着鞭子,他知道薄擎这是什么意思。
薄沧海一直都讨厌自己这个比自己小了二十岁的弟弟,觉得他小时候来薄家,就是为了分家产,他那犀利的眼神,就像是不懂收敛的小狼崽,凶悍狠戾,从小就让人害怕。
在薄擎刚回到薄家不久的时候,薄沧海是想要把这个弟弟赶出去的,所以不管薄斯年做什么,他都是纵容着。
薄斯年当时没少陷害薄擎,有一次,薄斯年把薄擎引到了书房,书房是父亲的禁地,连他都不能随意进去。
薄擎进去之后,薄沧海故意把公司一些机密泄露,嫁祸给薄擎,当时薄擎被父亲用家法打的皮开肉绽,当时用的,好像就是一根鞭子。
薄擎当时一口咬着自己没有做,他当时还在旁边说,只有薄擎一个人进过书房,父亲还觉得是薄擎嘴硬,差点没把他给打死。
现在,薄斯年要是不再遭一顿打,这件事估计是过不去的。
薄擎,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薄斯年脸色苍白,他知道刚才父亲下手也不是那么重,他还能承受。
可这鞭子,和棍子根本就是不同的,越细越疼,棍子只是淤青,鞭子那真的是能抽破皮。
薄斯年开始骂道:我没拿你东西也没抢你老婆吧,你为什么要这样,你这个心里扭曲的神经病!
抢你老婆几个字,让沈鸢的心脏猛的一跳,下意识就看向薄擎。
而薄擎并未看她,她悄悄的松了口气。
闭嘴!
薄沧海握着鞭子,直接狠狠的抽在了薄斯年的身上。
啊!薄斯年叫着,眼泪都快疼出来了。
而薄擎的眼神十分淡漠,仿佛耳边的惨叫,和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
沈鸢听着这声音,再看向那边的薄擎。
这时,薄擎也抬起眸子,和沈鸢四目相对。
眼神在无声的交汇,此时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薄斯年身上,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薄擎和沈鸢。
薄擎的唇上下碰了碰,喉结微微滚动。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沈鸢却一下子就知道薄擎在说什么了。
他在问:爽吗
沈鸢的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触碰了一下,像是一把细细的钩子,勾着她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沉闷的心好像突然就开朗起来,那双漆黑的眸子,瞬间比漫天的星辰还要璀璨。
看到薄斯年被打,爽倒是挺爽的。
至少他这次肯定是半个月都下不来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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