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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鸢现在还以为薄擎没有记忆呢,薄擎刚想说什么,机场的广播就开始播报,让他们去往C国的航班准备开始登机了。
沈鸢拉着他的手:走吧,要回去了!
嗯。
记忆的事,就只能下次再说了。
他们订的头等舱,漫长的飞行是很无聊的一件事,两个人的椅子是靠在一起的,还可以放下来,就像是一张床。
而且中间的两个位置还能合并起来,像是一张大床。
沈鸢和薄擎躺在一起,身上盖着薄薄的毛毯。
这两天沈鸢也没休息好,在飞奔过来找他的路上,情绪一直都比较激动,根本就没睡着。
到了之后没休息多久,又因为萨琳跑了的事,现在正在往回赶。
在他的怀里,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听着他的呼吸和心跳声,以为都是那么美好。
渐渐的,沈鸢只觉得那种疲惫感袭来,开始泛起了困意。。
薄擎的手拍着沈鸢的背,另外一只手是在沈鸢的脑袋下,让沈鸢枕着,睡在他的臂弯里。
飞行时间很长,薄擎的手臂都麻了,也没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任由她这么枕着。
他看着在自己怀里睡着的沈鸢,多想时间就停在这一刻,他知道回到C国要面临着很多,有萨琳,还有古德温,这些都不是好对付的。
而且他们心狠手辣,薄擎的眉心里都是愁容。
对付这种人,只有比他们更心狠手辣。
......
长达十个小时的飞行,沈鸢睡了两个小时就醒了,再后面就睡不着,机舱里比较安静,两个人也没说话。
但很多时候,哪怕是不说话,只看着对方,就能感受到彼此的心意。
沈鸢伸出手,扣着薄擎的手腕,感受到他手掌的温度。
他的手指很好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宽大的手掌带着温热。
沈鸢的手指在他的掌心里划了划,像是在写着什么。
一笔一划,十分清晰。
薄擎感受出来,那是在写他的名字。
嗯
沈鸢是在叫他
你的名字真复杂。沈鸢小声的说。
这笔画这么多,写起来都好费劲啊。
那以后给咱们孩子起个简单的名字。薄擎也压低了声音,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就在沈鸢的耳边。
可暮暮我已经起好名字了!
薄擎该不会是想给墨朝暮改名吧
说起来,墨朝暮的名字也很复杂,笔画那么多。
她是不喜欢沈这个姓,但是这个名字跟着自己二十多年,沈鸢也就没改,而薄擎也不喜欢他这个姓,所以在暮暮起名的时候,沈鸢就是让她跟着妈妈和外公姓的。
姓墨,多好听的名字!
可我们又不止一个孩子,以后我再努力努力,咱们多生几个。
沈鸢:!!
原来他打的是这个坏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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