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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深跟她解释:“属下已经发现了,整个皇宫就这么一棵树长这种花,这花的名字就叫白花,倒是在边境经常见到。以前我在边境的时候,就很喜欢吃这种花炒的菜。”
舒怡公主半信半疑地放在嘴里嚼了嚼,果然尝出了一丝甜味。
听他提起边境,舒怡公主有些好奇:“你在边境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
“大部分的时间是在军营里和将士们一起训练,但这两年经常会跟敌国有摩擦,免不了在战场上开火。”
“那你上战场的时候会害怕吗?”
柳春深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没什么好怕的。我是武将,伏节死义本就是我应该要遵守的。”
“可万一伤及了性命,不就跟这个世上所有你在乎的人都要分别了吗?这样,你也不觉得可怕吗?”
他压下眼中的黯然:“人当然都不想轻易的死去,可要是在战场上都心存畏惧,又哪来的勇气保家卫国呢?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讲,能死在战场上也算一种光荣了。所以每次开战,我都不想让自己有太多挂念,免得分了心。”
看舒怡公主陷入了沉默,柳春深忍不住问:“怎么了?”
“没怎么。你再去给我摘几朵白花。我还没尝够呢!”
......
柳春深今天本不当值,只不过是为了来踢蹴鞠比赛才到宫中的,既然他的手臂脱臼刚被接上,便不再耽搁,趁着天还没黑就回到柳家休息。
他刚到侯府,就发现柳金成正在往外走。
柳春深连忙叫住他:“父亲,您怎么在这个时辰出门啊?是跟人约了出去喝酒吗?”
“是啊,晚上有个应酬。”
“要不要我陪您一起?”
柳金成摆了摆手:“不用,你难得不当值,就在府上陪陪你母亲和妹妹吧!”
柳金成很快去了一家酒楼,跟约好的同僚们推杯换盏了起来,不多时,一桌子人就喝的有些醉醺醺的。
眼看差不多了,柳金成晃晃悠悠地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哎呀,今天喝的真尽兴,我就先回去了。”
他看着是往楼下走,却趁着无人注意时,转身进了一个角落的雅房当中。
一进到房间,柳金成的神色就恢复了清明。而房内早就有人等候多时了。
夜无尘抬头看了他一眼,亲自给他斟了一杯茶:“看来宗缘侯喝了不少酒,不如喝杯茶醒一醒酒气吧。”
柳金成在他对面坐下,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今晚的应酬是太子安排下官来的,实在推脱不开,不过殿下放心,下官可没醉,眼下清醒的很,绝对不会耽误了您的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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