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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砚洲捏捏她的鼻子:“小孩子心性。”
“都捏扁了。”程筝打掉他的手。
一天就爱说她是小孩子,她四舍五入都快三十了。
“我没记错的话我只比你小四个月。”
傅砚洲笑着把她搂进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
他说话时,那高耸的喉结就在程筝眼前游弋,非常性感。
程筝不自觉地看痴了。
傅砚洲,高中时学校里的高岭之花,他的人生从没有哪一刻不透着清贵和骄矜。
“是啊,我们筝筝快要过生日了,想怎么庆祝?”
程筝思绪被拉过来,低声说:“我不过生日。”
话中明显情绪变低。
傅砚洲抚着她后背的长指一顿,了然。
他柔声说:“不过就不过吧,我们可以去度假,看看风景,放松一下。”
两人回去后,高衍兰已经休息了。
方晚星正在客厅看杂志、吃水果,听见门口的动静,手里捏着叉子就跑了出来。
“砚洲哥哥,你怎么才回来?衍兰婶婶还说叫你带我在山上转转呢,今天不行了。”
傅砚洲“嗯”一声,带着程筝上楼了。
“砚洲哥哥!”方晚星等了他一晚上,他竟然就这样敷衍她。
傅砚洲转头,“晚星,你也早点休息吧。”
程筝感觉背后有刀子般,让她不舒服。
哎,她的婆婆大人真是唯恐家里不乱。就算要让新人进门,也得等她走了不是?
回到卧室,傅砚洲拽着她去洗澡。
“你......你自己去洗吧,我脑子有伤,待会儿再洗。”
傅砚洲却把她压在墙上,动手解她的衣扣。
“我帮你洗,相信我。”
浴室里的温度直线飙升,程筝不得不承认,温柔时的傅砚洲真的很会照顾人。
他小心避开她的伤口,把她的身体当成掌心上的珍宝。
渐渐的,他动作暧昧起来......
“筝筝,你是我的妻子,你得给我生孩子,我们两个人的孩子。你不是怕爷爷吗?你让傅家断了血脉,爷爷可不饶你。”
他笑着拿傅振飞逗她。
等两人从浴室出来,傅砚洲已经给程筝洗过两遍澡了。
当他急不可耐地把她压在床上时,程筝推拒:“我脑震荡......”
傅砚洲一边恣意撩拨着她,一边含着她的耳垂诱哄:“我会小心的,乖,我会保护好你的。”
......
虽然别墅的隔音很好,但方晚星趴在夫妻俩的卧室门上,还是隐隐约约听见了一些让她脸皮发烫的声音。
她指甲抠进肉里,心火燥得不行,又嫉妒到发狂。
那个女人到底哪里好?欲迎还拒,偏偏砚洲哥哥还......
气死她了!
程筝......她在心里狠狠地念着她的名字。
你非要不知好歹,就不要怪我。
他发狂伤害了她!五年后,他携十万弟子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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