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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的门「砰」地一声被关上,隔绝了外头的灯光与声响,房间内只剩下一盏昏黄的壁灯,投下暧昧而压抑的光影。房遴将邢羽狠狠抵在门后,双手撑在她两侧,整个人像一头即将失控的野兽,气息灼热而粗重,胸膛起伏间带着克制不住的怒火。他的西装外套早已被扔到一旁,白色衬衫的扣子散开几颗,露出紧实的胸膛,袖口挽起,青筋在小臂上暴起,像是随时要将什么撕碎。
「说啊,刚才是不是真想亲他?」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火,眼神死死锁住她,像是能把人烧穿。
邢羽昂着下巴,锁骨上的彼岸花刺青在昏光下若隐若现,黑长直发凌乱地垂在肩侧,几缕贴着她微红的脸颊,嘴角却依然挂着一抹挑衅的笑。她穿着贴身的黑色连衣裙,裙摆短到大腿根,勾勒出她修长而紧致的腿部线条,此刻被他压在门上,裙摆稍稍上移,露出更多白皙的肌肤。她轻哼一声,语气冷而嗤:「是啊,我本来就想,怎了?」
「你真想气死我是不是?」房遴咬牙切齿,额角青筋跳动,双手猛地收紧,几乎要将她的手腕捏碎。
「不是气你。」邢羽眼波流转,声音冷得像冰渣子,却偏偏带着几分挑逗,「你自己不是说咱们只是床伴?我碰谁,关你屁事?你还想跟我谈感情了?」
这话像一记重拳,狠狠砸在房遴的神经上。他眼底闪过一抹阴鸷,喉结滚动,声音低得像从地狱传来:「合约里没写的事多了,你是不是也想我做点没写的?」
邢羽冷笑,抬起一只手推了推他的胸膛,指尖划过他衬衫下的硬邦邦的肌肉,语气更冷:「放开我,房总,咱俩的协议可没说我不许撩人。」
「放开?」房遴低吼一声,猛地将她整个人按在墙上,身子完全贴了上去,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唇。这个吻不是温柔的试探,而是彻底的宣战,是惩罚,是掠夺。他的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唇齿,带着怒火和占有欲,狠狠侵占她的每一寸气息。
「房遴你他妈疯了!」邢羽喘着气,声音里夹杂着怒火和一丝不受控的颤抖,双手用力推他的肩膀,却根本推不开他那如山般的身体。
「是,疯了,为你疯的!」他一边啃咬着她的耳垂,一边低声咆哮,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疯到看见你碰别人,就想把你锁起来,只让我一个人碰!只让我一个人操!」
他的唇一路从她的脖颈吻到锁骨,停在那朵刺青彼岸花上,眼神阴郁而疯狂:「亲爱的,这花真美。」他的声音发颤,却依旧狠戾,「从现在起,它只能是我的!」
话音刚落,他低头在那刺青上狠狠咬了一口,牙齿嵌入她细腻的肌肤,留下一个鲜红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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