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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妃这样想着,心里不免有些难受。
她觉得自己大概是遇到了命中的克星。
在遇到姜令芷之前,她的人生一帆风顺,自小便是照着一国之母来培养的。
而荣国公府也赫赫威名,数不尽的荣华富贵。
祖父是手握实权左相,父亲是吏部侍郎,两位姑母一位是王妃,一位是贵妃,比如今的萧国公府还要威风。
可现在呢?
分明人出生不同,天生贵贱,凭什么姜令芷这个贱妇事事处处都能踩她一脚?
仪妃双手握拳,指甲已经将掌心划破,渗出鲜红的血痕,但是她仍旧还是没有松开的意思。
以至于姜令芷挑了挑眉,“好大的气性。”
何苦呢。
若她只图一份富贵安稳,安安分分地做佑宁帝嫔妃,姜令芷手伸不到皇宫,更不会主动对她做什么。
可偏偏仪妃她什么都知道,却非要送上门来。
仪妃听出她话里的戏谑,猛地松开手,恨声道:“你松开我,今日我只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否则,你胁迫宫妃,你也没什么好下场。”
姜氏这个贱妇实在可恶,谁知道她还有这般身手的?
不过没关系,就算姜氏这个贱妇躲得过一时,难道还能躲得过一世吗?
只要活着,保全自己,总归还会找到机会的。
但她想退一步,姜令芷却又是不肯的。
入宫一趟不容易。
自然是该要把能做的事情都做了。
省得给自己留下无穷后患。
譬如说,牧大夫会借口去厕轩的机会,和萧景弋会合,然后去一趟永寿宫。
瞧一瞧周太后是不是真的中风了。
若是,那就让她永远好不了。
若不是,那就把传言变成真的。
一个中风,口歪眼斜,话都说不利索,又和皇帝有嫌隙的太后,在后宫可没什么好日子过。
也就不会再想出什么馊主意,将人折腾得来回奔波劳累。
而这位仪妃......
姜令芷捏了捏她的手腕。
这几日她特意跟牧大夫学了如何把脉,医术一道高深莫测,但给妇人把喜脉却也不难。
脉象往来流利,如珠走盘。
这些脉象,周慧柔都没有。
她假孕。
她还想栽赃到自己头上。
姜令芷笑了一声,那可就怪不得她了。
是以,她一把扔开剪子,而后一手利落从腰间摘下香囊,捂在周慧柔的鼻尖。
香囊里提前放了些迷药。
药性不重,只会让人筋骨发软,说不出话来,是她向牧大夫要来防身用的。
周慧柔猝不及防,整个人像面条一样往下坠。
姜令芷又将香囊塞回袖口,一手扶着周慧柔,冲着外头大喊一声:“仪妃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呀?快来人,快请大夫!”
门吱呀一声被外头的宫女给推开了,宫女慌慌张张地进来回话:“仪妃娘娘!”
姜令芷几乎是半抱着仪妃,脸上满是紧张惶恐:“仪妃娘娘有些发晕,快去请大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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