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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未雪:“......”
这都是些什么问题,再问下去,她都给羞死了。
见君未雪不肯说,郎中也猜到了一二。
他对君未雪说:“姑娘这病症也不麻烦,不,应该说也不算什么病,想要根治,只需要按照小人说的做就行了。”
君未雪眼睛一亮,“要怎么做?”
郎中用手挡住嘴,悄悄地凑到君未雪面前,小声将方法告知。
说完,君未雪的耳根子红透,脸也宛如蒸熟的虾子。
“这......这能行吗?”
“那小人就先告辞了。”
郎中走后,翠柳很快进房。
她看君未雪用被子捂住脸,羞的下巴尖都泛着红,忍不住担忧地问道。
“小姐,怎么回事,那郎中怎么说?”
君未雪连忙转过身去,做贼一样,支支吾吾地撒谎,“没、没怎么说,郎中说我没事,你不用担心了。”
翠柳:“......”
没事还缩在被子里发抖?看来晚上还是得和姑爷好好说说。
可惜,独孤寻远消失了一天,到很晚才回来。
回来后,独孤寻远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的床铺被褥都搬到了书房。
他今晚要在书房睡。
原本君未雪已经睡着了,却被他的动作惊醒。
君未雪问缘由,他说是因为科考在即,想临阵磨枪。
他还说,在科考之前,他都要在书房睡。
他这理由找的冠冕堂皇,让君未雪合理怀疑,他在故意避开她。
完了,昨晚她不会真的说梦话,让他听见了吧?
君未雪以为是自己吓到了,所以他才今天避开她一天,趁着她睡着偷偷搬回书房。
君未雪想说没必要,可咬着唇,却说不出口。
“那你早点睡,多穿点,别着凉了。”
她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
独孤寻远背着她,声音听不出情绪,“嗯。”
他抱着被子走了,剩下的夜,君未雪一个人在房里。
这晚,君未雪失眠了。
一方面是觉得远哥嫌弃她了,一方面是白日郎中说的那些话......
郎中说,她的病症就是房事失和,欲求不满,只要与寻常夫妻一般,提高房事的频率,病症自然就会减轻。
可她的身子,真的有郎中说的那般银.乱吗?
君未雪更觉自我厌弃。
第二日,早饭时,独孤寻远提出,要换一个大点的宅子。
他看了一眼喜形于色的翠柳,道:“翠柳说的对,家里这么多金银珠宝和绫罗绸缎没地放,睡觉都不安心,咱换个大点的房子,一是为了好放东西,顺便也能住的宽敞一点,到时翠柳和恒充都有自己的房间。”
翠柳喜滋滋的问:“那丫鬟和仆人?”
独孤寻远笑了笑:“添,肯定都得添。”
“太好啦。”翠柳激动的恨不得直接跳起来,“那以后洗衣做饭喂鸡喂猪的活就不用我一个人干了。”
“嘿嘿,当然,还有小姐也不用那么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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