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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笙在同窗们的注视下不情愿地伸出手,戒尺重重地打在他的手心上,一下又一下,萧云笙只觉得掌心像是被火烧了似的疼,眼眶忍不住泛起水光。
两只手各被打了十下,没过多久就肿了起来,连书卷都拿不稳。
“将滕王阁序抄五十遍交给我。”
“是,夫子。”
等下了堂,萧云笙找了滕王阁序的拓本抄写,有学子从他书案前走过,鄙夷地说道,“啧啧啧,亏某人还是临安侯世子,真让人不齿,要换做是我啊估计早就退学了,免得在这儿给父母丢人。”
“你说什么?!”
萧云笙本性就暴躁,被人这么一激,直接拍案而起,揪着那学子的衣领,恶狠狠地质问道。
能在这儿上学的人,家世也都非富即贵,学子不怕他,“呵,敢做不敢当吗,真让人瞧不起你。”
古荥赶忙拦着萧云笙,“世子爷,您可消停点儿别再犯事了,要是真被夫子退学,侯爷会把您打死的!”
萧云笙哼了一声松开那人的衣领,还不忘威胁道,“你那张嘴最好老实点儿!”
秦晓宇正好从旁边路过,瞥了一眼恼羞成怒的萧云笙,心想着苏姨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儿子。
临安侯府里,苏暖玉并不在乎萧云笙在学堂如何,她看着找上门来的萧澶渊,正想着怎么把他打发出去。
“侯爷怎么来了?”
萧澶渊进来之后先是犹豫了一会儿该怎么开口,苏暖玉知道这父子俩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人,上她这儿来肯定是没憋什么好屁。
看他坐着,苏暖玉哪怕自己渴着硬是一杯茶也没给他倒,今日让春桃泡的是从江南带回来的好茶叶,给萧澶渊喝一口她都心疼。
“夫人,我记得你房里好像有一盒上好的活络膏,让丫鬟取出来给我。”
“侯爷要这个做什么?”
苏暖玉明知故问,长公主做事周密不给自己留话柄,罚完阮青梅就让人送了玉肌膏来,但是苏暖玉怎么会轻易放过这次报复阮青梅的机会呢。
玉肌膏送来先过她的手,她倒是没想着彻底毁掉阮青梅的脸,毕竟不好交代,只是往里面添了些让伤势愈合缓慢的东西。
阮青梅得宠的原因除了她像菟丝花一样攀附满足了萧澶渊的心理,其次便是她的脸,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她平日里最注重的就是脸了。
为了守住萧澶渊的心,阮青梅肯定心急让脸上的伤恢复,所以打上了苏暖玉活络膏的主意。
“自然是治梅儿脸上的伤。”
萧澶渊说的理直气壮,苏暖玉差点就笑了。
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出来。
“怎么,长公主殿下赐下来的玉肌膏入不了阮姨娘的眼吗,这活络膏是我的嫁妆,原先侯爷临去边关,我知战场上刀枪无眼所以才给侯爷带了重金寻来的金疮药和活络膏。”
“如今侯爷又是想将主意打到我的嫁妆上来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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