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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
这种疼痛,她不太能与秦牧感同身受,但是她想他至少还有有人疼过,而她从来没有被人疼爱过。
秦牧又说,“这才过去多长时间,哥哥没有了,父亲也没有......母亲受了刺激,现在还躺在床上......”
他明明用非常淡然的语气说出这番话,可是蔚蓝莫名其妙听得心痛。
她下意识伸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之上,“秦牧,如果你不嫌弃我没有什么用,以后我可以做你的朋友,与你并肩而行,我们一切改变本不该是这样的命运。”
秦牧回头,清冷的目光落在蔚蓝脸上,对上她清澈愚蠢但又坚定的目光。
蔚蓝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
秦牧,“你想当我的朋友,想与我并肩而行,你知不知道我即将面临的是什么?”
蔚蓝,“面临的是什么重要吗?”
秦牧,“可能你也会像我的哥哥和父亲一样,这条命说没就没有了。”
蔚蓝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惊讶得张大了嘴,好半天才发出声音,“你的意思是秦叔叔和你兄长的死的都有问题?”
秦牧笑了笑,眼神冷冷的,“害怕,你也没有退路可退了。你被你们蔚家送来秦家,送到我面前,即使我们俩再不愿意,我们也都成了一条船上的人。”
蔚蓝咬了咬唇,眼神坚定地道,“我不怕。”
秦牧,“真不怕?”
蔚蓝,“我一直想要好好活着,有尊严有自由地活着,所以不管受到任何遭遇,我都会告诉自己,没有什么事情比活着更重要。但是有些时候,我又会觉得这样狼狈地活着,不如死了算了。”
秦牧,“胆小鬼!”
蔚蓝,“可那些想法只是一闪而逝,我才不会做傻事,我一定要好好活着,一定要活出自己想要的样子。”
秦牧看着她,忽然笑了笑,“你不要后悔。”
蔚蓝,“不会。”
秦牧收回目光,再次望向灵台上的那个骨灰盒,“是谁通知你过来的?”
蔚蓝,“我母亲。”
秦牧没再说话。
很多事情,他都料到了。
......
大儿子过世,传言秦家老父子受到了打击卧病在床。
丧事摆了七天,所有人都没有见到秦家老爷子。
老爷子只愿意见两个人,一个是他的私人医生,一个是专门负责他饮食的营养师。
因此,蔚蓝是在秦父骨灰下葬后才见到秦家老爷子。
老爷子这几天究竟怎么过来的,蔚蓝不知道,但是老爷子的精神状态确实是肉眼可见的变差了。
宾客散去,留在秦家老宅的人有秦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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