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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不到沈倾的情绪了。
秦九洲整个人僵住。
周老看出了异常,立刻给秦九洲把脉,惊喜道,"九爷,蛊虫消失了!"
可秦九洲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反而一把推开周老的手,喝道,"滚!"
周老被吓了一跳,但也习惯了秦九洲的阴晴不定,知道这个时候的秦九洲可绝对惹不得,于是立刻脚底抹油飞快地溜了。
秦九洲看着自己的手,茶褐色的眸子里隐隐有失控的迹象。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之前在双生蛊的控制下,他经常能感知到沈倾的情绪,好的坏的,愉悦的,愤怒的,一开始他只觉得好玩。
可是渐渐的,他习惯,甚至开始期待。
可是现在,这层联系被她单方面毫不留情的切断,他心里是茫然的,甚至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怒!
秦九洲站起身,杀气腾腾往外冲。
一路冲到了沈倾住的小院的客房门口。
砸门的手僵在半空,却又久久砸不下去。
夜晚的风吹了过来,身上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
秦九洲眼里的猩红渐渐褪去,理智回笼的那一刻,他扇了自己一巴掌,然后转身往回走。
妈的。
他真是疯了。
为一个女人发疯!
疯得不轻!
一定是这段时间被双生蛊控制了神志,现在蛊虫解除,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清醒’的。
秦九洲往回走的路上,佣人们纷纷退避,弯腰低头不敢看他。
只有他的心腹手下走上前,汇报道,"九爷,沈倾小姐说明天就要离开,我让人安排好了飞机,要把人留下来吗"
"留个屁!让她走!走得越远越好!"
秦九洲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暴躁道,"最好让我这辈子都不要再看见她!"
"额......"手下一脸茫然,不知道这是真话还是假话。
但看秦九洲像是被人点着了一样,浑身炸毛,头发都快竖起来了,恨不得逮谁扎谁,脸色也阴沉沉,跟个暴君似的。
手下立刻闭紧了嘴巴,不敢多问。
第二天上午,天气晴得很好。
手下敲响了客房的门,可是里面无人应答。
"沈小姐人呢"
"天还没亮的时候沈小姐就走了,留下了一句话,说是不用送,后会无期。"负责打扫庭院的佣人如实回道。
手下一听,嘶了一声,战战兢兢把这句话还有沈倾不辞而别的消息汇报给了秦九洲。
秦九洲听后,喂鱼的手顿了一下,什么都没说,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模样,对这些似乎并不在意。
就是鱼饵丢的太多了。
今天的鱼,只怕得撑死几条。
......
机场,人来人往。
沈倾下了飞机往外走,整个过程出奇的顺利,从离开秦家到飞回凉州城,全程没有遭到任何阻拦。
沈倾打了辆出租车。
一路上司机几次通过后视镜看向沈倾,似乎是在打量和观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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