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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溪嘴巴张成了"O"字型,不敢相信裴晏舟如此没节操。
"我谢谢你啊,我没方面的需求。"程溪咬紧了牙根,用力推他。
"是吗,可是你的身体明明是有感觉的。"裴晏舟哪肯松手,牙齿轻轻咬住她耳垂。
之前在庄园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麻意再次窜遍了全身。
程溪双腿差点站不稳。
"裴晏舟,你能不能别这么无耻,到底是你满足我的需求,还是我让你爽。"程溪咬紧牙根抵触的推着他胸膛。
"宝贝,你这就冤枉我了,我一直都在默默忍耐着自己,我只想要你开心,同时证明一下自己的用处。"
裴晏舟胸膛被推开了,但是薄唇依然紧紧的缠着程溪,气息也更加热,"你忘了我以前是怎么伺候你的,还记得吗。"
想起从前的事,程溪脸颊涨红,她能不记得吗。
她很想控制自己,但身体经过跟裴晏舟那么长的时间交往,早就从女孩彻彻底底变成了女人。
很不争气的,身体开始发热。
"宝贝,你真的没必要如此提防我,男欢女爱是很正常的,不一定要交往才能进行对吧,你看你朋友凌筝跟崇礼,他们也没交往,你难不成比你朋友还要保守"
裴晏舟的手四处撩火,薄唇更是在颈项里越吻越深。
程溪本来对自己的身体已经失去了控制,再被他话里话外的刺激,内心也开始挣扎。
是啊,谁还没个需求。
大不了,她就把裴晏舟当成一个牛朗。
只是她也清楚,这个牛朗一旦招惹上,怕是一时半会儿甩不掉。
在接受和拒绝之间挣扎了很久,程溪一时拿不定主意。
直到人被裴晏舟抱到了床上,男人气势汹汹的压下来。
程溪的意志力彻底瓦解。
夜晚,轻柔的晚风吹拂着窗帘。
窗外隐隐约约的路人声音也传了进来。
小小的套房里,女人压抑的声音听的人面红耳赤。
声音一直延伸到浴室里。
直到好一阵后,程溪被浴巾包裹着从浴室里抱出来时,一张布满红晕的小脸上透着舒适的满足。
裴晏舟将人轻柔的放到床上,掖好被子,"你睡着吧,我回房了。"
"嗯"程溪眨了眨微醺的双眼,目光往下一瞟,"你就这样回去"
"回去洗个冷水澡就行了。"裴晏舟一边穿衣服一边哑声回答,"我说了只伺候你,只想让你舒服,我说到做到,不是骗你的。"
程溪沉默了一阵,才轻轻"哦"了声,"那......晚安了。"
"晚安。"
裴晏舟温柔的看了她一眼,转身正欲走。
"等一下。"程溪忽然叫住他。
"还有事"男人猛的转过身,乌黑的眼底带着隐隐的期待和希翼。
程溪打开钱包,从里面取出一张一百块,红肿的唇微微含笑,"今晚的辛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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