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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烟很轻地笑了,她讽刺道:“真难为你藏了那么久!乔时宴,你也很痛苦吧!这些年,你一直徘徊在怎么折磨我们的边缘上,酒精跟女人是你的麻醉剂,而那个雪茄的牌子,就是你精神的抚慰剂......你问问自己,你走出监狱了吗?”
“没有!”
“乔时宴,你其实还活在牢里!”
......
乔时宴也轻嗤一声:“你说这么多,也改变不了现实!我等你的决定。”
孟烟垂眸:“我需要考虑一下!”
“三、二、一......”
他不给她机会。他向来铁石心肠,不会为女人破例,更不会为她孟烟破例。
孟烟声音急迫:“我同意!”
那一瞬间,她的目光有些失神,声音也缓了下来化为呢喃:“我同意!乔时宴我同意!”
她心里恨极了他,她更恨年少无知的自己。
细白手掌,被指甲掐出血来。
她仍是轻喃:“我同意!”
她没有哭,因为乔时宴不会心软,她慢慢地不哭了......
乔时宴黑眸深邃,里面闪着一小簇危险的火花,他不动声色地开口:“明早的专机!今晚,我需要一点儿诚意。”
孟烟猛地抬眼,看他!
诚意?
她毕竟是个女人,跟他有过几年婚姻,他们有过无数次的亲密,她很快就明白过来,他说的诚意是什么。
孟烟惨淡一笑。
她细白的纤指,将书房的门关上,落了锁。
她没有走过来,而是站在门边,将自己身上那件碎花裙子慢慢地解下来,裙子落下,堆在白皙细嫩的脚腂处......
她没有停下,继续将薄小的布料一起除下。
她走到他面前,身子瑟瑟颤抖。
她从未主动服侍过他,很青涩,但足以撩动长期欲求不满的男人,他的黑眸盯着她看,而后伸手握住她,轻柔把玩。
她想避开,但是乔时宴不让。
他握住她细细的腰肢,迫她挺起身子,他的薄唇贴在她的耳际轻喃:“不许避开眼睛,我要你看着我们是怎么结合的。”
语毕,他单手解开皮带,跟她结合。
孟烟没有反抗。
她的脸蛋伏在他的颈窝,两条细细的腿垂在他身体两侧,不住地晃荡......在冗长的占有中,她听见他克制的喘息声,还有舒爽到极致的闷声,可是这些都与她无关。
他的快乐与她无关!
这一场性事,其实也与她无关,他占有的只是一个叫孟烟的躯体,她的灵魂......早就被他杀死。
她很疼,但她只能忍着。
因为,这是乔时宴给她的惩罚。
等她实在熬不住,她伏在他的颈边,声音带着哭叫:“够了!够了!你放了我!”
怎么够?
乔时宴蓦的将她抱了起来,笔直地走向书房门口......
孟烟大惊失色。
她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哭喊起来:“不要!我不要出去!”
过道里,随时都会有佣人。
叫人瞧见,她以后怎么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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