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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贺年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
又不知道过去多久,秦棠醒过来,浑身绵软无力,陈湛给她喝了点水吃点东西,免得有什么事。
而陈湛不知道是真睡还是假睡,一动不动。
司机是换着开的,一路都在换车。
直至到了目的地,车子停稳,陈湛给秦棠的胳膊注射了一针,摸了摸她的脸颊,“别怕,委屈你一下。”
微微的刺痛从手臂传来,她立刻意识到被注射了什么,听到他说了什么,又听不清楚,声音还没喊出来,嘴巴被捂住,很快失去了意识,陷入昏迷。
......
等秦棠醒过来,眼罩没了,手没被绑住,但脚还被绑着,并且身体还软着,看样子药效没过去。
身边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醒了?”
秦棠眼睛睁到最大了,看了过去,是一个穿着服务员衣服的女人,大概三十出头,脸上有雀斑,偏东南亚的长相,她声音嘶哑问道:“你是谁?”
记忆出现断片。
好一会才想起来昏迷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恐惧又蔓延全身。
“我是陈先生安排照顾你的人。”
秦棠:“那这里呢?”
“这里游轮船舱的房间里。”
“去哪里?”
“陈先生说到哪里就到哪里。”
秦棠死死咬唇,强迫自己清醒点,“我昏了几天?”
“一天吧。”
那就是已经开了一天了?
她挣扎要起来,奈何手脚还是软的,又跌回床上,“陈湛呢?”
“陈先生现在不方便见你。”
秦棠呼吸急促,即便不愿意接受现状也得接受。
一会儿后,有人敲门,送了吃的和喝的进来。
随即又关上门,从外面上了锁,有落锁的声音。
女人暂时解开秦棠的手腕,说:“先吃吧,你已经一天多没吃东西了。”
秦棠根本吃不下,恶心反胃,一抽一抽的疼。
身体疲软的厉害,没有力气。
见她不为所动,女人劝她:“你还是吃点吧。”
秦棠端起碗拿起筷子,胃有点不舒服,忍着恶心反胃吃了一点。
吃完后,女人拿来医药箱,说:“你的手腕破了,我帮你涂点药。”
秦棠一听到药就敏感,“我自己来。”
女人没坚持:“那你自己来。”
秦棠拿过棉签和碘伏,碘伏沾到伤口瞬间蔓延开来一阵阵疼痛,可以忍受,但还是疼,她处理完后,跟女人说:“我要见陈湛。”
女人指了指头顶的监控器说:“您有什么事可以对着监控说,陈先生看得见。”
秦棠猛地抬头,盯着头顶的监控器。
监控器另一头是陈湛,他饶有趣味欣赏被仿佛监控里的人儿,跟旁边的男人开玩笑说:“你看,像不像被困在笼子的小鸟,不对,是金丝雀,细皮嫩肉的,经不住折腾。”
边上的男人一身西服,金尊玉贵的模样,操着一口港城话:“你也不怕玩脱了。”
“啧,我哪里没玩脱,哪次不是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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