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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好转,没那么多低气压了,秦棠松了口气,说:“你生气的样子还是很可怕的。”
跟以前一样。
都怪他这段时间以来太过温柔,以至于让她忘了他以前凶狠强势的一面。
“很怕?”
“有点。”秦棠点头承认,“我以前就是怕你这么严肃。”
张贺年捏捏她的脸颊,“长点记性。”
秦棠又问:“那我爸爸......他不会就这样算了,还会来找麻烦。”
她的担心不是多余的。
以秦父的脾气,加上今天受到的屈辱。
而且秦父很要面子。
“不怕。”
张贺年搂过她,缓解她焦躁的情绪,情难自禁吻上她的唇,明亮的灯光下,她的双眼很亮很亮,在他吻上的瞬间,闭上了眼。
......
夜里,一点多。
秦棠陷入熟睡,张贺年小心拿开她的手,温柔放进被子里,他没开灯,趁着夜色关门离开。
院子,车灯闪过,张贺年开车赶到秦父所在的地方,这么晚了,秦学又饿又渴,被关在密闭的房间,门口还有人守着,说什么不让他离开。
张贺年的到来,让秦父怒不可遏,他根本没空睡觉,死死盯着秦棠,“什么意思,张贺年,你囚禁我?”
“严重了。”张贺年解开西装一粒西服纽扣,坐在沙发上,“怎么这么大脾气,没吃饭?”
“我警告你,对我客气点。”
“客气,要多客气有多客气,可你配么。”
“你敢!”
“抛弃发妻,喜新厌旧,对亲女儿漠不关心,倒霉了,遭殃了,突然想起来有个女儿,却也只是想要利用,要不是我,她早就被你随随便便嫁出去了。”
秦学:“不然我白养她那么多年?我哪里了对不起她了,还有她妈,不过我的家事,你少指手画脚,我还没答应让她嫁给你。”
“不需要你的同意,现在要聊的是你怎么个死法。应该有不少人等着抓你的把柄,你能撑多久,是想进去等死,还是顺顺利利过度,看你自己的态度。”
......
张贺年是第二天中午回来的。
秦棠说起了母亲的事,张贺年顺便告诉她,蒋老师已经被他安排去了很安全的地方,有专人照顾,不用担心。
秦棠本来是想自己想办法的,然而事情还是超出她的预料,一桩接着一桩,太突然了。
张贺年说:“找个时间,我们俩一块去见见蒋老师。”
“好。”
“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吧。”
“今天?”秦棠心里想,太突然了。
张贺年:“是啊,不想妈妈?”
“想。”
“那就吃完饭去。”
“好。”
秦棠带了很多东西,都是给母亲准备的。
张贺年将蒋老师安置在私人疗养院里,这家疗养院靠近桦市,没有张夫人的势力,而且他还安排了安保人员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照顾蒋老师,不让陌生人靠近。
很快,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见到人。
“蒋老师好,还记得我么?”张贺年先主动打的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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