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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荷的目光则全落在了战家宴身上,明明眼前杂乱人等众多,可她眸子里只映出了一道身影。
那目光流转中,不是思念是什么?
唐初伊看的实在,不由在心中叹了口气。
虽然二师姐总是嘴上说着不婚主义、不婚主义,她对战家宴没感觉,可这眼神,能骗的过谁呢?只是她自欺欺人罢了。
“家宴,你我多年夫妻,孩子还小,你就算不看在我的面子上,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不能宽容一些吗?孩子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啊!”
白荷明显感觉若若抓着自己的手紧了紧。她不由的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无声安抚。
战家宴眼中没有一丝温度,“吕佩洁,你好歹也算个大家闺秀出身,能不能不要把私事拿到这种场合来说?你不嫌丢脸,我还觉得丢脸!”
“那要不是你不肯见我,我至于到这里来堵你吗?”吕佩洁声泪俱下,“家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了,你怎么能说散就散?”
战家宴撇开头,并不言语。
战家宴不屑与她纠缠,唐初伊却是咽不下去这口气。
走过去道:“你这话说的可真是诛心,战二叔如何不给你留情面了?要不是你自己不识抬举,能落到现在的下场?吕佩洁,战二叔卧床的时候你若贴心服侍他我还敬重你几分,可你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事?现在战二叔腿好了,你又巴巴回来?您不觉得您这脸皮忒厚了吗?”
唐初伊这是骂人不带一个脏字。
围观众人也是咂舌,豪门深似水!
吕佩洁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唐初伊,你少管闲事,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和我没关系,我和战景西在一起了,战二叔也是我的亲二叔。”她眼神轻蔑的扫了吕佩洁一眼,“反倒是你,是个什么东西?”
“唐初伊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欺负你也没哪次手下留情过,你倒是放马过来啊!就知道嘴上叽叽歪歪的,算什么本事!”
“你给我闭嘴!”吕佩洁说着就要冲上来。
战家宴把唐初伊往身后一拉,一只手抓住吕佩洁,“既然我们已经离婚了,之前的事便一笔勾销,但是你现在若再要惹是生非,别怪我不留情面!”
吕佩洁看他这盛气凌人的模样,非但不生气,反而更加后悔自己一时冲动和战家宴离了婚。
这样的男人,她现在就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啊!
曾经战家宴也对她很好,只是现在一时间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吕佩洁告诉自己慢慢来,这时收敛了行为,拨了拨头发,对着战家宴幽幽的看了眼,这才离去。
见人走了,战家宴收起那副不容靠近的模样,温声道:“初伊,没事吧?”这位可是金贵的很,要是掉了根头发,战景西也要找他拼命。
“我当然没事,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没有别人在我头上撒野的。”唐初伊这话说得十分理直气壮,一点也不觉得哪里没对。
“没事就好。”
“战二叔你的腿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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